寒風中的天狼湖依然景色怡然，碧藍的湖水仍然純淨而空靈。
劉玉獨自一人站在凝霜投湖的位置，迎著寒風，靜靜地看著漸漸靠近的木船。
近了，
古拉麵帶微笑，慢慢站了起來大聲問道：“這裡景緻如何？”
劉玉一愣，滿眼哀怨，現在自己哪裡有心情看風景？羽恆的病都讓人頭痛不已。
“還行。”他敷衍道。
“呵呵呵”古拉駛著船停到了劉玉面前。“你怎麼不問問這是哪裡？”
“天狼湖啊？”
“錯，凝霜投湖的位置。”
劉玉一驚，緊緊地看著湖心，“她還在裡面嗎？”
“沒了。”
“屍體打撈上來了？”
“沒有。”古拉笑得神秘。
“那去哪裡了？”劉玉很詫異。
“你知道的”
劉玉嘆了一口氣，他所知道的就是慕心妍了，可這丫頭回來了，羽恆的命卻保不住了，這老天爺的玩笑開大了。
“跟我這些做什麼？”
“因為你想問的我無法回答。”
……
“還不如不來呢。”
“來了你才會甘心。”古拉一臉淡然。
劉玉那泉湧般的眼淚又掉了出來，顯得很委屈，“你忍心嗎？”
“不忍心，可他不聽啊。”古拉也沒辦法。
“人家這麼做，也是為瞭解救蒼生啊！”
“那這就是他的使命了，沒辦法。”
這一行一無所獲，劉玉垂頭喪氣，古拉一問三不知，還不如自己回丞相府繼續看書去。
藏書閣裡，
慕心妍翻找著東西，郭燕要找個好看的畫軸把她和上官縉的畫像從新裱起來，然後再把留的字藏起來，就可以多堅持幾十年了。
可藏書閣裡除了那種款式，新的款式還真沒有。
“劉大夫，回來了？”
“嗯。”劉玉看著慕心妍鼻一酸，又想哭。
“見到古拉了？是不是個怪老頭？”慕心妍好笑道。
劉玉嚇了一跳，自己去見古拉不是偷偷去的嗎？慕心妍怎麼知道？
“你……你怎麼知道？”
慕心妍好笑地看著他，“當然是羽恆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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