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突然,宮牆外響起了兇狠的質問聲,慕心妍嚇得心髒像被重擊,四肢動彈不得。
羽恆和大河被發現了?會不會打起來?會不會被抓?會不會很危險?
……
一系列的胡思亂想,並沒有傳來假設的打鬥聲,慕心妍一陣好奇,很想看個究竟。
宮牆下是假山,假山旁有一棵很高的樹,順著樹爬上去,就能看見外面的情景。
宮牆外,一群羽林軍手持長矛將羽恆和張大河圍了起來。張大河嬌媚地挽著羽恆的手臂,羞澀地把臉搭在了他肩上。
“你們好壞,居然偷看人家!”
羽恆似笑非笑,似尷尬非尷尬的道:“咱們只是路過,怎麼著幾位軍爺了?”
一個頭頭模樣的人,趾高氣昂地揚著頭打量著他二人,“路過?這麼晚了還出來閑逛做什麼?”
張大河佯裝怯怯地看了看那個羽林軍,非常沒羞地答道:“這麼晚能一起呆在屋裡,我們就不會出來了!”
“哈哈!”
羽林軍們都笑了起來,只有羽恆羞得耳朵跟塊燒紅的鐵碳似的,就差七孔冒煙了。
“行了,那你們走遠點,這裡是皇宮。”
“是!”張大河興奮挽著羽恆轉身要找,卻又被喝住了。
“等等!”
張大河生氣地抿了抿嘴,但也很快揚起了笑,“怎麼了,官爺?”
“看這位公很眼熟啊!”那個頭頭皺著眉又來到了羽恆面前。
上官大將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羽林軍更不會認錯。
羽恆頓時死的心都有了,以為會安全進入皇宮,所以沒有易容,誰知道還是碰上了羽林軍。
“哎喲,長得好看的都眼熟!有什麼大驚怪?”張大河將他的手帕在羽恆面前揮了揮,阻止羽林軍認人。
那個頭頭嫌棄地往後一退,皺了皺眉,“行,你們走吧。”
夜色昏暗,羽林軍沒有認出羽恆,但羽恆卻嚇得不輕,傻傻地呆在原地。
張大河壞笑著揮了揮手帕,將他叫醒,“人都走了,趕緊的。”
羽恆回過了神,滿眼揚起了哀怨,這個張大河實在太沒羞沒躁了!
“你都在胡些什麼?”他怒了。
張大河嬌媚地白了他一眼,罵道:“不這麼他們還會扭著咱們的。”
……
羽恆沒有再話,論對付男人,這個娘娘腔有一套。
“別告訴凝霜。”
“我已經全看到了!”慕心妍開心地趴在樹上看了一場好戲,尤其是張大河的表現簡直是可圈可點。
羽恆更是焦慮地不行,這兩天總是讓這個女人看到自己出糗的樣。
“你在幹嘛?”
“啊!”
慕心妍被身後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重心不穩,啪的一下摔了下去。
“哎喲”她頓時感覺屁股不是自己的,嘴裡也泛起了一股不出來的味兒。
“姐姐,疼嗎?”
慕心妍緊張地抬起頭一眼,那個可怕的聲音正是慕容翼,那雙圓圓的眼睛巴巴兒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