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恆很不屑,“他?他不是更應該殺了我嗎?”
“有道理,那會是誰?”慕心妍怎麼也想不出來,讓羽恆想想當時遇到的一些人,可羽恆都覺得不像。
“也許就是最不像的人。”慕心妍提醒道。
“最不像?”羽恆使勁回憶著,還是一無所獲。
“這個人一定了解羽恆,知道羽恆的習慣,所以跟蹤羽恆不費吹灰之力。”上官縉沉思了很久,終於開口。
羽恆對他的分析非常贊同,“沒錯。”
慕心妍吃驚地看著上官縉,“對羽恆很熟悉?除了你還有誰?”
“當然是林罡,連羽恆騎馬嚇得尿褲都知道!”張大河非常八卦。
羽恆的臉頓時紅得像燒紅的碳,罵道:“你怎麼這麼煩?!”
但就在此時,上官縉吃驚地問道:“你見到林罡了?”
“嗯,你怎麼記得饅頭的大名?”羽恆很詫異,他發現就自己記不得人家了。
上官縉那雙粉白性感的唇緊張地一抿,答道:“那個人十幾年前不是已經死了嗎?後事還是我去張羅的。”
慕心妍頭皮一陣發麻,後背一股涼氣悠悠地爬了上來,“敢情見到鬼了?!啊!”
“大白天活見鬼,這都什麼運氣?難怪你會暈!”張大河也嚇得跳了起來。
郭燕對這兩個鬧騰的人實在無語,罵道:“你們倆幹嘛呢?就不知道想點好,那個人是假的!”
……
整個院空氣頓時凝固,慕心妍更感覺一陣可怕,聲音顫抖,“為什麼我覺得更害怕”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是人~”張大河滿眼不祥,不但被騙了,連羽恆都被算計了。
羽恆也是半晌才回過神,緊張地問道:“饅頭怎麼死的?”
“被利器砸中頭,扔到了山崖下。”上官縉答道。
“為什麼不告訴我?”羽恆突然一陣難過,幽潭般的眸擠滿了眼淚,他後悔對林罡關注不夠,不然死了這麼多年都不知道。
上官縉難過地抿了抿唇,答道:“因為他進了尚書府,所以這事沒有聲張出去。”
當年官府在山崖下發現一具屍體,後有人認出是將軍府的人,所以捕頭找人去找將軍府的人認屍。當時上官縉正好在廚房,聽有這事,於是跟著主事的管家一起去認屍,結果一眼認出是林罡。
就在他們要為林罡收屍的時候,又來了一個人,此人正是劉顯的家丁,那個家丁草草看了林罡一眼,道:“我們府上才找的下人,既然死了,你們隨便埋了吧,不用驚動我們家大人。”
劉府的人走後,上官縉非常吃驚,他實在想不通林罡怎麼就能進劉府,也許死因正是被人知道了身份。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林罡按將軍府下人的規格安葬,此事也就向羽恆的爹通報了一下就逐漸淡忘了。
但慕心妍十分不解,“那個假林罡怎麼知道羽恆這麼多秘密?”
“多嗎?也許就只有這些。”羽恆面如寒冰,狠狠捏起了拳頭,他懷疑,林罡的死跟這個假林罡有關。
也許他是當時林罡最好的朋友,林罡口一鬆就告訴了他這些秘密,但不巧的,這個人心術不正,殺掉了林罡。
“他也叫林罡?”慕心妍很激動。
“肯定不是。咱們這就去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