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正忍著怒氣道:“丞相還是請回吧,剛才姐的話,屬下就當沒聽到。”
慕遠清臉色一僵,沉思了片刻,只見他從懷裡掏出了一疊紙,生氣地道:“我今日不是為羽恆之事來的,而是為老夫和丞相府之事來的。”
張正頓時愣住了,見慕遠清手裡的紙帶著血掌印,吃驚地問道:“丞相府出了什麼事?”
“前段時日,老夫被挾持了!”
為瞭解決羽恆之事,慕遠清沒有等自己舌頭變利索就把這事抖了出來,現在他也根本不會關心韋霸天會怎麼對付自己。
張正頓時慌了,緊張地道:“丞相稍等,屬下這就去通報!”
終於有了一線希望,慕心妍鬆了一口氣,她心問慕遠清,“爹,你這舌頭還行嗎?一會兒話悠著點,一不心掉了就麻煩了。”
慕遠清眼裡全是哀怨,“如果不是你們這群倒黴孩,我還可以多養養傷”
皇後聽聞此事也大為吃驚,很快宣他們進了棲鳳殿。
棲鳳殿是皇後的新寢宮,四周安靜得只聽得流水聲,那淅淅瀝瀝的水聲猶如樂聲,伴著空氣中的凝神香氣讓人感覺悠然舒適。
走進大殿,皇後端坐鳳椅,滿眼憂愁,見慕遠清一進來,緊張地迎了過去。
“參見”
“免禮,丞相怎麼回事?你怎麼被挾持了?”皇後顯得很慌,不再受禮數約束。
慕心妍悄悄地看向四周,沒有發現韋霸天的身影,連慕容翼都不在,再看著皇後那張臉,憑著自己的經驗,這個女人彷彿是真心的。
這時慕遠清將準備好的供詞拿了出來,呈給皇後,“這是韋霸天的手下韋陀的口供,他扮作老臣,將老臣割了舌頭藏在了大牢裡。”
皇後嚇得不敢介面供,吃驚地看著慕遠清,“丞……丞相,你……你的舌頭……”
“舌頭是我家心妍和羽恆找的神醫幫老夫接回去,只是現在話還很疼。”慕遠清眼角擠起眼淚,滿臉無助,為的就是博得皇後的同情心。
皇後顫抖著手接過口供,非常震驚,就在她看供詞的時候,慕遠清又開始解釋。
“那段時間老夫沒來上朝,正是因為老夫被挾持了,而且更令老夫難過的卻是——丞相府像一個菜市場,飛賊太多,老用東西被偷,這都是韋霸天幹的好事!”
“丞相勿要動怒,容本宮好好看看,好好想想。”
但慕遠清仍然沒有停止控訴,不停地抱怨韋霸天讓他聲名掃地,讓丞相府失了威嚴,讓幾個毛賊偷來偷去。
慕心妍默默地不做聲,卻想不通慕遠清是什麼意思,現在韋霸天不在,應該痛斥韋霸天狼野心才是,口供裡全是。
啪——
皇後看了口供,惶惶不安,那雙威儀的鳳眼也緊張得不可思議,“口供裡國師想造反?!”
“對,韋陀自己招的。但皇後放心,有老臣在,一定不會讓人這麼做的。”慕遠清答得風輕雲淡,彷彿這根本不是什麼事。
可他這個態度皇後更驚了,“如……如果國師……”
“他想造反,還要問老臣答不答應,上官府答不答應?!”慕遠清緊緊盯著皇後,將“上官府”得很重,他是要把話題引到羽恆身上去。
皇後也很快想起了羽恆,吃驚地問道:“羽恆偷偷溜進宮來不是為了暗殺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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