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顯希望劉寒成材,所以讓劉氏和劉馨來逼他,但劉寒雖然很想不受折磨,可現實卻不能如自己所願——必須一直窩囊下去。
慕心妍突然感覺一陣暗爽,只要輕輕一挑,尚書府就很容易戰爭爆發。
“跟國師府聯姻就這麼難嗎?”劉寒也在打著自己的算盤。他深知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就算自己被打死也只能維持現狀,能救自己的就只有國師府。
劉顯無奈地抿了抿嘴,罵道:“國師府怎麼能看得上你?你一日不出頭,人家一日不會答應。沒見那風言風語都這麼難聽了,可人家根本不為所動。”
“只能明還不夠。”
“你什麼?”劉寒的低語被劉顯聽進了耳朵裡,頓時又怒了。
“再添油加醋不行嗎?”
“混賬東西,咱們尚書府不要臉了嗎?!”劉顯大罵劉寒實在太蠢,給尚書府蒙羞的事都想得出來,可他哪裡知道劉寒的心思,如果事真成了,只會百利而無一害。
劉寒現在根本沒有發言權,因為他是個紈絝弟。
“爹渴”見劉顯罵完了,劉寒突然想喝水了。他那厚厚的繃帶下那雙嘴唇已經幹裂地泛起白皮,乞求的眼神也特別可憐。
劉顯無奈地抿了抿嘴,低怒道:“你現在還不能喝水,再忍忍。”
“哦……”
最鬱悶的不是劉寒,而是慕心妍,這一趟又白來了——劉寒喝不了水。
第二日,慕心妍生氣地坐在院裡紮人出氣,人上卻是韋嘉佳的照片。
“喲,紮錯了吧?不該紮韋霸天的嗎?”張大河嬌媚地扭著細腰走了過去,這兩日慕心妍都兩手空空,想想就好笑。
慕心妍生氣地瞪了他一眼,“我這不是沒他照片嗎?所以紮他閨女!”
“這個也不是他閨女啊,韋夢瑤才是。”
張大河依然不停招惹慕心妍,慕心妍頓時怒了,罵道:“我樂意,樂意,不行嗎”
“行行行,可現在怎麼辦?就不想想怎麼找皇上?”
“……那個馮桂,皇後怕韋霸天……”
慕心妍頓時沒了主意,要進宮找可不容易,證據必須充分,讓皇後不能反駁。
張大河也沒了找,這運氣也沒sei了,居然還能陰差陽錯讓他們喝不了藥。“劉大夫就不能制香嗎?!”
“哪有這麼容易?”劉玉進了院,一臉哀怨,他是來給郭燕和上官縉換藥的。
他倆目前只管養傷和談情愛,成天關在屋裡低聲竊語,十分甜蜜。
慕心妍總感覺差幫手,於是急切地問道:“他們的傷什麼時候能好?”
“十天半個月吧。”
“唉”慕心妍洩了氣,這下該怎麼辦?
“我看吧,現在最薄弱的還是劉寒,尚書府找機會下手。”張大河道。
慕心妍發現確實只有尚書府最好下手,誰讓劉馨站自己,劉寒還是個紈絝弟呢?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走!”
慕心妍帶著張大河來到了尚書府,但卻不能大搖大擺進去,被劉寒發現自己跟劉馨的關系就不妙了。
“等。”劉馨喜歡逛街,她就不信這個女人不出來,於是和張大河守在了旁邊的巷裡。
可是等到快中午的時候,尚書府大門依舊沒有動靜。
“好冷,找個地兒坐坐?”張大河跳來跳去,那冰冷的大門感覺比空氣還冷。
慕心妍也很納悶,“這個女人怎麼不出門?太奇怪了。”
就在他們在考慮該如何找劉馨時,兩個下人模樣的人從大門裡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