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妍突然找到了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打敗韋霸天的辦法,雖然有投機取巧的成分,可“黑貓白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只要能達到目的,怎樣都對。
羽恆驚喜地看著慕心妍,給她豎起了大拇指,“以為你只是想玩兒,沒想到還有這心思。”
慕心妍頓時就不樂意了,什麼叫“玩兒”?
“我們過來是玩兒的嗎?不是要對付韋霸天,讓他奸計不能得逞的嗎?!”
羽恆低頭抿笑,哄道:“不是還有我嗎?”
聽見慕心妍大喊大叫,慕遠清和張大河也被驚動了,他們從屋裡走了出來,而張大河扭著那妖嬈的身,走了過來,“嚷嚷啥?嚷嚷啥?不成體統!”
慕心妍哀怨地瞪了他一眼,罵道:“這老頭讓你罵我的?”
“什麼老頭,那是你爹!沒大沒!”張大河白了她一眼,嬌媚地笑著。
“能不能好好話?!”
“輕言細語,不成規矩!”張大河瞪著她,一臉嚴肅。
她頓時急了,這個娘娘腔是中邪了還是怎麼著?整個一個慕遠清附體,而真正的慕遠清則站在他身後,默默地玩兒著手機。
“玩兒夠了沒?正經事。”
見慕心妍臉上沒了表情,張大河就知道見好就收,很快站直了,恢複了正常,“吧,讓他們怎麼招?”
慕心妍好笑地瞥了瞥劉玉,道“當然是靠咱們的神醫——劉大夫啊!”
“那藥研究得怎麼樣了?”張大河也迫不及待想見識劉玉做的釋魔香了。
“唉”劉玉嘆了一口氣慢慢坐了下來,輕輕取下眼鏡擦了擦,“我只知道有兩種藥混合之後可以麻木人的神經,問什麼答什麼,但是不是不知恥還不知道。”
這時慕遠清激動地拍了拍張大河,對他擠了擠眼,張大河立馬化身慕遠清的代言人,道:“只要能問什麼答什麼就行,其他都不需要!”
慕心妍也覺得是個道理,道:“對,只要誠實就行!現在怎麼樣了?”
“不知道效果。”劉玉癟了癟嘴。
慕心妍頓時很鬱悶,給他翻了一個大白眼,“你不是試驗過的嘛?!”
“可那是貓貓狗狗,我也不知道它們在什麼……”
……
“那怎麼辦?”慕心妍讓羽恆想辦法。
羽恆嘴角勾了勾,滿眼好笑,“這還不容易,牢房裡找個囚犯試試就行。”
慕心妍發現越來越喜歡這裡,任何難事簡直都不是事!
“那趕緊的!”
陰森的重刑犯大牢裡,韋陀的事還沒散去,又迎來了一個即將犧牲的囚犯。
冰冷的十字架刑架上,一個蓬頭垢面的囚犯滿眼驚恐,冰冷的鐵鏈隨著掙紮,發出刺耳的聲音。
“姐饒命,我就偷了貴府的布料,有必要進這裡嗎?”那個偷是昨夜被家丁抓到的,直接關進牢房,還沒來得及審問。
慕心妍寒著臉,慢慢向他走了過去。“不以善而不為,不以惡而為之,你的思想還沒覺悟啊……居然敢偷丞相府!”
偷頓時被嚇壞了,緊張地看著慕心妍直哆嗦,“……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晚了!”慕心妍努力讓自己很兇狠的樣,內心卻在竊喜——這種恃強淩弱的感覺棒棒噠!
“進入主題吧。”羽恆冷冷的道,但見慕心妍這個樣,擔心一會兒就要露陷,因為她那兇悍的眼中已經不自覺地揚起了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