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在用老夫的詞啊?”這時,慕遠清揹著手,慢慢踱進了聞芳閣,但見到劉玉很是吃驚,“你是誰?”
“我……我……我……你是演戲的?”劉玉比慕遠清更吃驚不已,怎麼還有這個打扮?
這時張大河走出了房門,那高挑玲瓏的曲線特別妖嬈,“他啊,是羽恆的私人大夫,劉大夫。”
聽見張大河聲音也變了,劉玉哆嗦起來,“人……人……妖!”
張大河頓時怒了,罵道:“什麼人妖不人妖?人家現在是大禾姑娘。”
“這樣好嗎?”劉玉一臉難色。
張大河白了他一眼,“好,當然好,方便極了!……丞相,好久不見了,越來越年輕了。”
“呵呵,哪裡,哪裡,你們都來了?”慕遠清笑著捋了捋胡。
張大河輕輕皺起了眉,心問道:“要不要來一罐?”
“什麼?”慕遠清眉間揚起了不解。
“可樂啊!我給你又帶了一件!”張大河發現這老頭是在劉玉面前裝矜持還是什麼?以前一聽有可樂,跑得比兔還快呢。
“哦,好,好,給我來……一罐。”慕遠清顯得很客氣。
張大河受不了他這個模樣,嬌媚地扭著腰走到他面前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背,“嘶~痛死了。”
“你幹嘛?”慕遠清揉著肩。
張大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罵道:“應該是該我問你,你幹嘛?裝什麼矜持?都是自己人,別見外。”
“哦,好好。”慕遠清又笑了起來。
慕心妍也出來了,擠起她燦爛的梨花笑,走了過來,“爹。”
“哦,凝霜回來了?”
慕心妍臉上的那朵梨花瞬間消失,眼中揚起了吃驚,“爹,你怎麼了?我是心妍啊。”
“不一樣嗎?咳咳咳~”慕遠清突然咳嗽起來,讓慕心妍更緊張,“爹你生病了?快讓劉大夫看看。”
“不用,不用,過兩天就好,不礙事。”慕遠清拒絕了劉玉給他把脈,只是對慕心妍問道:“這次你回來又要做什麼?”
慕心妍正要話,但總覺得不出口,於是把話吞了下來,“晚點回來跟你商量,我們現在要先去趟上官府。”
“哦,好,好,早去早回,我先回去休息了。”
慕遠清走了,看著他的背影,慕心妍一陣難過,“他一個人過得不好嗎?”
“不是身體不好嗎?”劉玉還沒回過神,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張大河甩了甩手,抱怨道:“身骨這麼硬朗,痛死我了。”
“是你變嬌氣了吧。”慕心妍好笑道。
羽恆和郭燕也相繼出來了,剛才慕遠清的樣都看在了眼裡。郭燕一陣憂心,問道:“丞相是不是遇到難事了?感覺太奇怪了。”
羽恆也拿不準,指著發呆的劉玉道:“晚點回來再吧,現在先把這人帶去見他祖宗。”
“好!”郭燕特別興奮。
張大河給劉玉找來一套郎中的衣服,怨道:“丞相府的人怎麼都沒精打採的?他們丞相都好久沒打理府裡了。”
慕心妍他們走後,慕遠清很快就開始不上朝,不打理丞相府,只是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偶爾找負責喪葬的老何問話。所以丞相府裡的家丁們都開始變得懶散,剛才聽見劉玉叫救命都沒人管,擔心惹火上身。
慕遠清突然性情大變,羽恆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他擺了擺手,道:“沒事,現在我回來了,先找上官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