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羽恆很肯定,揮了揮手,讓獄卒將桂蓉拖了出來放到了老虎凳上。
桂蓉虛弱地掙紮著無濟於事,哭道:“我已經招了,還想怎樣?”
羽恆一臉冷漠,目光冰冷,“實話。”
桂蓉那淩亂的發絲下突然一亮,原本無神的眼珠激動地看向了羽恆,幹涸的嘴皮上粘著幹掉的血漬,瑟瑟顫抖起來,“上官公……”
見桂蓉有了反應,羽恆揮了揮手,讓獄卒給桂蓉餵了藥,桂蓉大口喝著藥水不留一口。
慕心妍揪心地看著她,這個女人究竟受了怎樣的搞得這樣狼狽?
大碗的藥喝完,桂蓉似乎有些滿足,她喘著氣,嘴角揚起一抹弧線,“奴婢的話,公會信嗎?”
“不會。”羽恆不帶一絲感情。
桂蓉眼中揚起了吃驚,問道:“不信為何還來問我?”
羽恆輕輕一瞥,眼角散發出陣陣冷意,“只是看你值不值得信任?”
桂蓉晃動著眼珠,六神無主,突然她盯住了羽恆,充滿急迫,“公,奴婢一定不會騙你。”
“。”
“那份口供是假的!”
陳儉只是桂蓉的其中一個而已,自從和陳儉搞在了一起,她發現陳儉做事總神神秘秘,而且有很多不出來歷的錢財。她每次想試探,總是被敷衍過去。
就在丞相府開始查詢奸細開始,桂蓉惶惶不安,她發現陳儉更是坐立不安。
可是,就在陳儉見過慕遠清後,他神色突然變得輕松讓桂蓉很奇怪,於是桂蓉就找到了他。
見桂蓉主動找自己,於是陳儉很快提出讓桂蓉把跟所有男人的關系都斷了,包括自己的相公。
可對桂蓉而言,其他關系可以斷,但自己的相公絕對不可以,因為自己相公對自己有恩,陳儉是知道的。
可陳儉不依不饒,三天為限,不斷就別怪自己不客氣。
三天後,桂蓉還想抱著僥幸,卻不想陳儉到做到,將自己綁到了刑房裡。
陳儉讓桂蓉承認是自己出賣了丞相府,可桂蓉根本沒做過,不可能承認,於是陳儉把刑房裡的所有刑具用在了她身上。
見桂蓉依舊嘴硬,陳儉便威脅她,如果她不承認,就把她亂搞的事情告訴她相公。迫於陳儉的威脅,桂蓉只能預設。
為了隱瞞自己丈夫,寧願自己淪為成為犧牲品,慕心妍發現這個女人很在意自己丈夫。
“這麼在意你相公,幹嘛還要揹著他偷人?”
桂蓉突然激動起來,泣不成聲,“我相公不行的,知道守活寡有多痛苦嗎?”
當初桂蓉在河邊戲水不慎落水,是他的丈夫救了她,還守了她三天三夜。為了感激她丈夫,她選擇嫁給了他,卻發現他丈夫那方面不行。
丞相府以後,她實在太受歡迎,開始慢慢和府裡的男人不清不楚起來。
“自己犯賤還怪得了誰?”郭燕淬了一口口水,如果她真愛她的丈夫,就應該經得起外面的。
慕心妍也感覺這個女人活該,但被自己這麼對待,是因為陳儉愛她愛得很深嗎?
“陳儉很愛你?”
桂蓉微微顫抖著唇,不敢肯定,“我與他私好,他從來都讓我保密,丞相又很器重他,所以不敢得罪。讓我離開我相公,也是他突然提出來的。”
那到底是愛還是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