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拉環應該就是他留下來的。”郭燕笑道。
劉玉更是震驚不已,眼鏡又掉在了地上卻忘了撿拾,“我……我姓劉啊!”
“但以前一定姓上官。”羽恆很肯定。
“那為什麼要改姓?”
羽恆一愣,眨巴眨巴眼,“我怎麼知道?可以去問問他知不知道?”
劉玉緊張得不知所措,哆嗦著將眼鏡撿起來,呼吸急促,“問……問上官縉?”
羽恆眼中劃過一絲波瀾,頓時皺起了眉頭,他發現似乎不應該讓這個邋遢鬼知道得太多,可好像也藏不住了,“有意見?”
“不……不準去刨咱家祖墳!”劉玉一臉嚴肅,眼中帶著怒氣,好像在:敢刨祖墳,我跟你拼命!
羽恆白了他一眼,帶著不屑,“你知道他埋在哪裡?”
“不知道……”劉玉洩了氣,但眼神仍舊警覺,羽恆這人想幹嘛就幹嘛,太不讓人省心。
羽恆拿著拉環輕輕摩挲著,緊皺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慕心妍也沒有話,只感覺心裡一陣堵,這一切太巧合,巧合得難以置信。
這時,她只感覺臉頰十分不自在,抬頭一看,羽恆的眼中激動地閃爍著光,“也……也許,這就是你找回記憶的關鍵!”
這種看似不經意的巧合,似乎又是故意而為之。必須傳下去的拉環,必須繼承的翡翠丸,這一切似乎都是在等羽恆,因為羽恆究竟什麼時候醒來,無人能知。
“上官縉知道你來找我了?”慕心妍還是不敢相信,羽恆的行蹤不是不能告訴任何人嗎?
羽恆一愣,緊抿著唇又沉思起來,突然他眉頭一鬆,眼神嚴肅,“只有回去再問他了。”
劉玉再次被震驚,那句“回去問他”是什麼意思?張大河見慕心妍和羽恆都懶得搭理他,於是好笑地將他拉到了一邊,慢慢地解釋。
“下週又是月圓日了,能行嗎?”慕心妍忍不住緊張。
羽恆緊張地了唇,心道:“要不再試點血?”
慕心妍頓時嚇得捏住了手指頭,這個男人不嫌疼啊?可想著如果回不去,那不就完了嘛?
“再議。”
羽恆總算放了心,開心地看著翡翠丸,“開動吧,這翡翠丸可是天下一絕!”
這個經歷讓慕心妍感覺比電視劇還電視劇,如果不是王二狗來偷了拉環,估計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劉玉有這東西。只是這個拉環讓她有了不好的感覺。
飯後,拉環就要被羽恆帶走,劉玉緊張地拽著衣角,堵在了門口,“你……你們確定不是為了拿我這傳給我編的故事?”
羽恆好笑地撓了撓鬢角,低下了頭,“有什麼好糾結的?這個東西不是最終還是會給我嗎?”
“可……可那不一樣啊~”劉玉發現無力反駁,按理來,最終他所有的東西確實都會給羽恆。
羽恆笑了笑,“有什麼不一樣?不信問你祖宗去。”
“你要殺我?”劉玉緊張地抱住了胸。
“殺你幹嘛?我可是良好公民。”
羽恆帶著慕心妍三搖大擺地走了,他突然發現,這幾天雖然累、折騰,但卻發現了這麼大個秘密那也是相當不錯。
路上,
慕心妍拿著拉環一臉凝重,從在劉診所裡開始,都沒有怎麼話,羽恆疑惑地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