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手還是戴腳的?”
“哈哈!”
是扳指也大了點,但如果不是戒指,那又是什麼?可羽恆很肯定,那個時候絕對沒有木質的戒指!
“你怎麼這麼清楚?你做古玩的?”劉玉很不服氣,但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戒指歷史悠久。
羽恆不耐煩地道:“別管我怎麼會知道,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你那戒指也就到你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就沒有爺爺了,也許就是一個工藝品。”
劉玉鬱悶得不行,嘟囔道:“那我爺爺幹嘛要騙我?”
“問他去!”羽恆白了他一眼。
慕心妍見劉玉快被羽恆給氣死,很快轉移了話題,“戒指你放哪兒的?除了戒指還有什麼東西被偷了?”
“就戒指,沒……別的了……”
“是別的沒被偷著吧?”記者的敏銳力讓慕心妍覺得這個人一定還有好東西。
“不……不是,就戒指。”
劉玉死不承認,慕心妍也不打算追問到底,不定就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還被當作寶收著。
“那你把戒指放哪兒了?怎麼會被人知道位置?”
劉玉哀怨地指向了當時藏投毒者的位置,“床下。”
他本想著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於是將戒指存在了一個玻璃瓶裡放在了床下,可誰知道一轉眼就不見了。
羽恆吃驚地眨著眼,實在佩服這個邋遢鬼心這麼大,“居然懂燈下黑,佩服!”
劉玉哀怨地癟下了嘴,哭道:“別擠兌我了,還是幫我想想辦法啊!”
“原來你已經猜到是誰了!”
當時宴請結束後,劉玉就返回檢查了戒指,見戒指完好無損,以為投毒者沒有看見,所以也沒有改變藏的地點。
現在被偷,很明顯就是投毒者幹的。可劉玉不敢向警察明實情,於是就想找羽恆想辦法。
羽恆輕輕撓了撓鬢角,看向了慕心妍,“難道被放出來了?”
“肯定啊,但他偷去幹嘛?”
“賣錢啊!”
“能值多少?”
“有總比沒有好。”
戒指不值錢,但劉玉卻把它當成寶,羽恆算了,可他卻不依不饒。慕心妍還從未見過這個邋遢鬼把什麼東西看得這麼重要,於是答應先找到偷再。
“難道還要去派出所?”羽恆很不情願,現在天色已晚,只想早點休息。
慕心妍看了一眼滿眼哀求的劉玉,悠悠地嘆道:“誰讓他是你叔?”
派出所裡,慕心妍查了一下劉玉的出警情況,由於劉診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敞開著門,屋裡也沒有監視器,所謂的東西被偷也沒有一點證據和線索。
“他那裡平時來往的人少,很難找到目擊者。”警察也覺得很難辦。
可就是因為如此,劉玉才敢冒險把東西放床底下。
劉玉聽得老淚縱橫,就如同在他心裡挖了一塊肉。
警察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勸道:“老劉,雖然傳掉了吧,但侄回來了,凡事要往積極的方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