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只感覺臉上一陣刺痛,轉頭一看,羽恆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眼中帶著醋意。
“幹嘛?”慕心妍一陣忸怩。
“沒吃醋?”
“為什麼要吃醋?”
羽恆眼中揚起一抹失落,這個女人太不在意自己。
慕心妍發現這個男人居然這麼心眼,好笑道:“你心裡又裝不下其她女人,我緊張什麼?”對於這個男人,和那個女人,她再放心不過。
羽恆終於聽到了滿意的答應,開心地揚起了笑,“那還差不多。”
“剛才你們去了哪裡?”
“掉進陷阱裡了。”
郭燕一追過去,就掉進了障眼法的陷阱裡,羽恆一過去,也出不來。他們很巧的碰在了一起,聽見慕心妍和張大河的叫喊,才得以脫離險境。
“如果不是這個燈光和你們的叫喊聲,估計天亮了才能出來。”羽恆感覺實在太大意,居然這麼輕易中計。
這時,上空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是文隊帶著考古隊的人來了。
文隊緊張的臉,出現在了上空,“心妍,怎麼回事?何聽見這裡叫救命。”
慕心妍哀怨地瞥了他一眼,這反應也太慢了,估計都怕遇到危險,所以故意拖延了一下才過來。
“沒事,遇到野了,被我們趕跑了!”郭燕滿意地拍了拍手,停止了對張大河的拳打腳踢。
文隊一臉詫異,“有野?那……那你揍張做什麼?”
“他引來的呀,笨死了!”
“對……對不起……”張大河眼神哀怨,即使現在渾身疼痛,也要把這場戲給演下去。
郭燕死死忍住笑,給他送去一記贊賞的秋波。
文隊緊張地看著四周打鬥的痕跡,激動地走到石棺面前檢查起來,很快,那緊張的神色放鬆了下來,“看來這是玉石啊。”
經過打鬥,石棺依舊沒有受損,它的硬度遠遠超過了普通石頭,墓主人身份高貴,這是不爭的事實。
慕心妍死死忍住激動,的疼痛也不會在乎,“剛才有野跑到棺材上去了,棺材真沒事?”
文隊仔細檢查著接縫,笑了笑,“沒事,別看這石棺有接縫,除了用火烤,鈍器都撬不開,更別野了。”
“哦……”
回想起自己在石棺周圍疲於奔命的情景,即使撬得滿頭大汗,劉俊烊都沒有一點起色,想來這條縫一毫米不到,劉俊烊的劍最薄也有一毫米。
還好夠笨!
她後怕地吐了一口氣,可想著週日就要開棺,心情又低落起來。
“心妍,你怎麼了?”文隊問道。
“沒事。”
羽恆見慕心妍心不在焉,很失禮,陪笑道:“她嚇壞了,見諒。”
“哦~要不你們回去休息吧。”
“不用,還沒分勝負呢。”如果可以,慕心妍要一直守下去。
文隊那副金絲眼鏡閃過一道光,笑得幹澀,“呵呵……那你們繼續,注意安全。”
“放心吧,文隊慢走!”郭燕笑嘻嘻地揮著手,直到他們消失在視野裡才收了笑。“我看他們是怕了!深山裡來挖墓,都不請工人,帶武器!”
“就是,太摳了。……你……你幹嘛?”張大河覺得郭燕得很有道理,但見她壞壞地瞪住了自己感到一陣心虛。
“別過來,不要過來,羽恆,羽恆,管管你徒弟!”
羽恆掏了掏耳朵,白了他一眼,“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