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朋友嘛!”
催眠如願做了,可還是在進入房間的一剎那頭疼得什麼都不敢想,慕心妍感覺很失望,但更多的是不甘,她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那裡絕不簡單。
“解鈴還需系鈴人~我該找誰去?”
“劉寒啊!”郭燕叫道。既然在巷裡見過他,那房也在巷,就一定有問題。
慕心妍心道不妙,難道當時自己和劉寒在那間房間裡?她完全不敢想象。
“不對,哪裡來得及啊?”
郭燕也是煩得不行,使勁撓著頭,“不想了,回去從長計議。”
天臺上,張大河焦慮地走來走去,他看著坐在椅上悠然玩兒著手機的羽恆,怨道:“她們怎麼還沒回來?”
“你打電話問啊。”
張大河立馬癟下了嘴,怨道:“我敢打嘛?你徒弟太兇了!”
由於慕心妍要做催眠,所以根本不能通電話,張大河給郭燕打了幾個過去,被罵得狗血淋頭,做完了會立馬回來。
可張大河還是不放心,哪有心理諮詢室開在郊外的道理?
“那是你媳婦兒,你怎麼不問問?”
“不是有我徒弟在嘛?怕什麼?”羽恆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時間,從出門到現在都過了三個時,是有點久。
“畢竟是倆女人,萬一有什麼呢?”
羽恆臉色一寒,眼中散發出陣陣殺氣,“把這裡翻個底兒朝天,都要為她報仇!”
張大河被羽恆的模樣嚇了一跳,他相信,這個男人一定到做到。
“哎喲我去~累死了!”
這時,入口傳來郭燕的噌喚聲,張大河激動地迎了過去,“回來了?!”
“嗯!死不了!”郭燕白了他一眼,這人實在像個老媽,都是成年人了,哪有那麼不放心?
羽恆像一陣風似的,突然來到了慕心妍身邊,“很累?”
“嗯~”慕心妍鬱悶的癟下了嘴,今天算白去了。
羽恆微微皺起了眉,“失敗了?”
“唉~還是那樣,一進屋頭就疼……”
“沒事,人沒事就好。”羽恆將慕心妍抱進了懷裡安慰著。
張大河一臉不可思議,責問道:“不是知名教授嗎?怎麼不行了?”
郭燕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人家,心妍有可能是被洗了腦。”
“那怎麼辦?”張大河急了。
“解鈴還需系鈴人。”
張大河愣了,“找誰解去?”
“誰知道?”郭燕罵道。
羽恆輕輕撫摸著慕心妍的頭,溫柔地道:“不想那個房間了,咱們再想辦法。”
“嗯。”慕心妍雖然不甘,但俗話:此路不通必有彼路。她也覺得只能從長計議。
“聽你喜歡梅花?”
“不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