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恆的話讓郭燕吃驚不已,這個男人也太心急了,叫道:“師父,現在辦事似乎不好吧?一會兒就開席了!”
“對啊~留著回家辦吧,我和燕兒還在這兒呢,你也太不見外了!”張大河也緊張。
羽恆尷尬得耳朵紅了起來,罵道:“想什麼呢?!齷齪!趕緊的!”
“哦……”郭燕吐了吐舌頭,非常麻利地關了大門。
“怎麼了?”墓心妍好奇地問道。
羽恆警覺地聽著門外的動靜,道:“給你們看個東西。”
“什麼東西?”慕心妍緊張地坐了起來。
“這個!”羽恆拍了拍床。
慕心妍這才發現,羽恆坐的這張病床和其它幾張病床不一樣。其它幾張病床的床單都是被卷在墊地下,露出了床底,而羽恆這張卻是用床單遮了起來。
“裡面是什麼東西?”慕心妍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看著垂吊在床沿的床單安安靜靜,總感覺裡邊的東西很危險。
“看了就知道。”
郭燕心急地將床單一把拉了起來,頓時就傻了眼,“這是什麼?”
床底下空空蕩蕩,只有一包黃色牛皮紙包裹的東西和一堆割斷掉紗布。
羽恆皺起了眉,眉間帶著怒氣,“居然讓他給跑了!”
“誰?!”慕心妍頭皮一陣發麻,沒想到床底居然有人。
“來搗亂。”
原本羽恆在屋裡無聊地看電視,但看著外面逐漸熱鬧起來的街道,他也按捺不住好奇心,心伸出了頭。
平房區的街坊簡直是一呼百應,不到一個時的時間,街坊們就很快張羅開,準備起了宴席。
那些桌凳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一樣,從各家各戶搬了出來,挨著街道很快擺好。
而在診所附近,有一塊種著大棗樹的空地,由於棗樹下有一個水龍頭,所以成了臨時廚房的上上之選。
街坊們很快搭起了廚房,讓廚房成了最熱火朝天的地點。就在羽恆感嘆這裡的街坊很熱情的時候,他突然發現有一個瘦得像猴的人鬼鬼祟祟,神色緊張,在廚房周圍轉來轉去。
他發現這人不對勁,所以跟了過去。
可那個人很警覺,發現自己被羽恆盯住,於是想離開。就在他走到診所門口的時候,羽恆像一陣風似的,一把將他拉進了診所。
那個人對於突如其來的襲擊顯得驚魂未定,他坐在地上緊張地問羽恆,“你……你是誰?”
“你又是誰,在這裡做什麼?”
“我……我是來幫忙的啊。”那個人骨碌著眼珠,沉住了氣。
“幫忙?幫什麼忙?那是什麼?”羽恆微微帶著怒氣。
那人身邊有一包用牛皮紙包裹起來的東西,是摔倒的時候從身上掉落下來的,羽恆發現那絕對不是好東西。
那個人很緊張,想要去把那包東西撿起來,但羽恆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一腳就將他的手踢開了。
“啊~你怎麼打人?!我可以告你!”那個人吃痛地捂住著手,發現羽恆是個練家,不敢輕舉妄動,於是開始跟他講法律。
羽恆冷哼一聲,雙目半眯,帶著冷寂,“告我?一會兒警察來了你慢慢的告!”
那個人嚇壞了,緊張地站起來,東西也不要悶頭向門外沖。
可他哪裡是羽恆的對手?羽恆輕輕一抓,一個反手就將他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