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原本劉玉打算去派出所結案,羽恆就是他被拐走的侄兒,就在他把準備好的相遇情節告知警察之後,警察突然要做親屬鑒定。
劉玉頓時也愣了,多年沒進派出所,隨著醫學越來越發達,只要是認親都要驗血了。
實在沒辦法,劉玉就帶著羽恆做了親屬鑒定。
做完親屬鑒定,羽恆就給郭燕去了電話,讓她趕緊幫自己想辦法。可對於這事郭燕也沒譜,所以不得已,只能打斷慕心妍採訪。
“唉~完了~什麼都完了~”劉玉鬱悶地把水一口喝了幹淨。
慕心妍失望地看著羽恆,“不行就再想辦法吧,可什麼叫這裡的人很恐怖啊?”
羽恆一愣,滿眼嚴肅:“抽血好恐怖!”
“有什麼恐怖的?這不是很平常的嘛?”慕心妍疑惑地眨巴眨巴眼。
羽恆頓時很不服氣,道:“就這麼細的針頭去,血從管裡出來,身上一滴都沒沾上。”
“不好嗎?”
“那針管可以把人的血吸幹,這叫什麼?殺人不見血!”
羽恆一臉嚴肅,目光驚恐,但卻被慕心妍白了一眼,“又不是傻,誰會讓人把自己的血吸幹啊?”
羽恆如夢初醒,狠狠點了點頭,“也是,看我反手一招,就可以要了對方的命!”
“無聊!”
慕心妍坐了起來,無奈地看著一直沒話的張大河,那人緊鎖著眉頭,像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想什麼?”
張大河眨巴眨巴眼,松開了緊抿的唇,“要不辦個假證吧。”
“也只能這樣……”慕心妍很無奈,假證只能看,不能用,也就意味著羽恆在很多地方會被限制。
“那鑒定結果什麼時候能出來呢?”張大河問道。
“出來了又怎樣?反正配不上!”郭燕生氣地罵道。
劉玉推了推眼鏡,道:“王警官會給我盡快的,他跟我侄兒的案也跟了二十多年了。”
“哦……燕兒,天眼典當行是不是胡巴幹的?”慕心妍問道。
郭燕頓時又來了氣,罵道:“當然是他了!”
胡巴昨晚就接到韋霸天的心腹韓哥的吩咐,讓他一大早就去把天眼典當行給砸了,但讓他只砸不搶。
胡巴聽了也很緊張,畢竟光天化日之下打砸典當行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但見對方出的數字對得起所受的驚嚇,於是很快就答應了。
郭燕罵道:“韋霸天不是有人嗎?讓胡巴去做什麼?”
“讓胡巴做不好嗎?不然怎麼認出是他做的?韋霸天應該在短時間內不敢用他的人,別忘了,馮三兒的死還沒有結果。”
羽恆輕輕撓著鬢角,眼帶好笑,胡巴簡直成了活靶,他的一個動靜,就能知道韋霸天想幹嘛,自己也好想對策。
這時慕心妍發現劉玉臉色蒼白,神色緊張,他緊靠沙發扶手,眼中帶著恐懼。
“你怎麼了?”
劉玉緊張地哆嗦起來,“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怎麼還跟命案扯上了關系?”
羽恆壞笑著慢慢像他靠近,那股氣勢讓人畏懼,“你覺得呢?”
“不……不要過來……”劉玉怕得要死,想跑,卻發現沒有退路,羽恆兩只修長的手臂已經將他困在沙發邊角落裡!
“後悔幫我了?”羽恆語氣中帶著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