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妍嚇了一跳,緊張地擠起了她的梨花笑,“丞相叔叔好。”
“什麼?叔叔?!”慕遠清更是震驚,使勁眨巴著眼上下左右打量著慕心妍。
雖然他看得慕心妍很不自在,但慕心妍還是死死忍住了,誰讓他是這裡的老大呢?
慕遠清打量了慕心妍,憂心地問羽恆,“羽恆吶,凝霜的腦是壞掉了嗎?”
慕心妍吃驚地看向了慕遠清,“誰的腦壞了?”
“你啊!”
“你腦才壞了,你全家腦才壞了!”慕心妍發現這個老頭太不懂禮貌了,電視裡的大戶人家可是很講規矩的!
“嘿,你個逆,怎麼跟你爹話的?!”
慕遠清的這一聲罵才將慕心妍拉了回來,慕遠清是她爹,羽恆又向自己索吻,而自己又夢見凝霜的事,那就是……
“我……我是凝霜?!”慕心妍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羽恆,這個男人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我怕嚇著你,所以想帶你找回記憶。”羽恆滿眼誠懇,他的初衷就是為了不嚇著這個女人。
慕心妍突然感到一陣激動和後怕,難怪這個男人只有找回記憶的凝霜才是真正的凝霜,因為自己根本沒有這裡的記憶。
可記憶這個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怎麼找得回來?
“如果找不回怎麼辦?”
羽恆難過地低下了頭,輕輕拉住慕心妍的手,滿眼真摯,“如果實在找不回來,我們就重新制造記憶。”
“唉看來沒我老頭什麼事兒了,喝酒去了。”慕遠清擺了擺手,轉身就走,但被羽恆叫住了。
“丞相,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怎麼嗜酒了?”
慕遠清擺了擺頭,嘆道:“管他什麼時候?今早有酒今朝醉,你趕緊帶著凝霜離開吧。想不起來也好,那可是她的噩夢啊”
“她過讓我替她報仇的,我一定要替她報仇!”
慕遠清轉過了頭,看了看慕心妍,“她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身邊嗎?”
羽恆輕輕看向了慕心妍,眼中揚起了難過,慕心妍能夠看出這個男人的心思,他是不想自己受委屈。
“此仇不報非君!誰惹我,我扁誰!”
“對!還有姐們兒在呢!”張大河也很不服氣。
“對,還有我!”郭燕也不甘示弱,捏起拳頭將手指掰得“啪啪”作響。
慕遠清雖吃驚不已,但對張大河和郭燕來了興趣,“你們是誰?”
“心妍姐們兒!”張大河得意地晃了晃頭。
“嗯,非常好的姐們兒!羽恆還是我師父!”
慕遠清眨巴眨巴眼睛,皺著眉嘆道:“居然帶了幫手!”
“必須的!”張大河對這個稱呼很贊同。
他輕輕捋了捋花白的胡須,嘆道:“她想不起來,一切都是枉然,我也什麼都不知道,她就莫名其妙懷上了劉寒的孩。”
慕心妍心裡一震,突然感覺難以呼吸,對於懷孕一事她似乎有點記憶,“投湖,孩?……頭好痛……”她頭腦一陣混亂,夢境和現實突然分不清。
“凝霜!”羽恆自從恢複記憶後,再也沒稱呼過心妍,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就是凝霜。
他一把將慕心妍抱在懷裡,很想分擔這個女人身上所承受的痛苦,可他發現根本無能為力。
“別想了,別想了!”羽恆字字心疼,如果回憶這麼痛苦,那他一定會選擇跟這個女人一起製造新的回憶。
慕心妍很矛盾,她既想努力看清腦裡的東西,卻發現越看越疼;她不看,但那些東西又要不停湧入腦海止也止不住。
她覺得自己快,腦快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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