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妍很快和張大河擠上郭燕的摩托車趕往胡巴的群英武館,此時武館大門緊閉,裡面也沒有聲響。
“開門!”郭燕和張大河使勁砸著門,胡巴這個時候不在家,一定有問題。
“嘿嘿嘿,幹啥?幹啥?又來踢館?”
身後傳來胡巴的聲音,那醉意的神態在,我在隔壁喝酒。
郭燕沖了上去,一把將他的背心帶交叉起來勒住了脖,“,我師父呢?”
“咳咳輕輕點”胡巴被勒得喘不過氣,“什麼你師父?”
“你的老闆把我師父弄哪兒去了?!”郭燕聲音顫抖,那對杏目變得十分兇狠。
“上次打架那個男的?”
“沒錯,你老闆把他弄哪兒去了?!”慕心妍激動地沖了過去,緊緊抓住了他粗壯的胳膊。
胡巴濃濃的倒八字眉得意地一揚,將她們的手非常不客氣地甩開了,“哎呀是聽他們剛處理了一個不怕死的,原來是他啊!”
羽恆離家出走後,居然找到了神秘組織的據點,他不但打鬧據點,還想上演擒賊先擒王的戲碼。誰知對方武功高強,難以取勝,落得到處被追殺,直到昨夜在平房區被殺害。
“一群!”張大河深惡痛絕地大罵著胡巴,拉開了慕心妍和郭燕,卻暗中對她們使了個眼色。
慕心妍知道這人有想法,配合著他,跟著痛哭著,以示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胡巴更得意了,忽略了張大河對自己的痛斥,笑著對郭燕道:“這下你的靠山沒了,別來惹我,現在的我可不好惹!”
胡巴走開了,張大河停止了謾罵,慕心妍也停止了痛哭,但她的眼淚卻停不下來,一直流淌著。
“羽恆去哪裡了?”
天色已經黑盡,那個男人身負重傷還會去哪裡?
“夥計們連夜出去找了,回去等等吧”
郭燕送慕心妍和張大河回到了家,當他們走到門口時,卻發現門把手帶著血跡。
“怎麼……”張大河嚇得捂住了嘴,難不成那群面具人殺了羽恆又要來殺慕心妍?
“羽恆!”慕心妍想也不想開啟了門,她現在只想見到羽恆,只想跟他聲“對不起”。
“回來了?……”
大門開啟,羽恆正站在慕心妍面前,他渾身是血,白色的t恤已經被血染成了暗紅色。
“羽恆!對不起,對不起!”慕心妍嚎啕大哭起來,沖過去狠狠抱住了羽恆。
羽恆眼中虛弱,卻充滿了溫情,他忍著痛,將慕心妍緊緊鎖進了懷裡。
“我沒事,我沒事,對不起。”
“不,是我不好,不該那些難聽的話將你氣走,對不起……”
慕心妍一直哭著,對羽恆著“對不起”,但羽恆卻不再像之前那樣總是強調“男女授受不親”。原本木然的臉龐,此時卻是虛弱中帶著溫情。
細心的張大河總感覺哪裡不對,心問道:“你……真是羽恆?”
慕心妍一怔,狠狠抬起了頭。雖然羽恆渾身是血,但這輪廓,這體型錯不了。
他t恤破破爛爛,胸口處破了一個大洞,那枚護心鏡若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