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茂坤和李粒將劉俊烊和韋嘉佳送到了劉俊烊家的東和醫院後,劉俊烊的爸爸劉東和就讓他們先走了。從送去到現在,他們一個電話都沒聯系過,主動電話過去也沒人接。
“以前有什麼都帶我們一起,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
“呲”
李粒踢了王茂坤一腳,讓他不要多話。慕心妍知道,她是不想這兩個人是一對的事情被自己知道。
她笑著安慰道:“他們這幾天要養傷,估計是不會接電話的,過幾天他們就會來上班了。”
回到了家裡,慕心妍不但要想著下一個新聞要寫什麼,還要防著神秘組織再次來找自己麻煩,頓時感到人生如戲,垂頭喪氣地一字躺在了沙發上。
“看來他們誰也不相信,也包括那個文隊。”張大河嬌媚地將湯放到了茶幾上,店裡暫時要停業幾天,他在家裡閑著,就當上了大廚。
“我看他們就是想把文隊害死,結果人家做事謹慎沒得逞!”郭燕也端著菜出來了。
慕心妍也沒了主意,感覺文隊一臉淡然,沒有像生命受到威脅那樣疑神疑鬼、心緒不寧的樣。
她看向了躺在的羽恆,希望聽聽他的意見。這個男人一路上沒有話,也沒有報複自己,只是回來後躺在望著天花板發呆。
羽恆感覺到了慕心妍的目光,搖了搖頭,“防著吧,他們不拿到&t長生訣&gt是不會罷休的”
慕心妍失落地哼唧起來,“我真沒拿,要不要把心掏給他們看啊?”
“不定人家就等你那顆心了!”羽恆揚起了壞笑。
“羽恆!”慕心妍生氣地坐了起來,這個男人要模樣有模樣,要腦有腦,可就那張嘴可以直接扣成零分男人!
羽恆對慕心妍的生氣一點也不在乎,淡淡瞥了她一眼,眼角還帶著壞笑,“你的心,我不要。”
“你!”
慕心妍頓時火了,沖過去就要把他拉下床,“搬來一段時間了,這床我就只睡過一回,我這是為了什麼?你還這麼氣我,給我下來!”
她把這段時間所有的遭遇抱怨全怪在羽恆一個人頭上,就連打個噴嚏也全怪到了他頭上。
羽恆木然地看著這個女人撒潑,直感一陣後怕,他也是第一次見識這個女人有這麼兇。
張大河和郭燕焦慮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根據張大河的經驗,這個女人是壓抑太久爆發出來了,現在千萬不能勸,一旦去勸,受傷的是自己。
慕心妍罵累了,哭累了,虛弱地癱坐到了沙發上,而羽恆坐在一動不動,還沒從剛才的哭鬧聲中緩過神來。
張大河心地走過去勸慕心妍,他知道只有這個時候勸才有用,而郭燕則緊張地去勸羽恆,因為這個男人臉上泛起了驚愕,是她從未見過的。
“師……師父,你別介意……她……她這是大姨媽快來了……”
羽恆突然緊皺起了眉,“大姨媽?誰啊?”
“誰大姨媽來了?他大姨媽才來了呢!”慕心妍哭得很委屈,對於郭燕幫自己好話也不領情,她現在就是要罵出來心裡才舒坦。
郭燕緊張地了唇,對張大河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捂住慕心妍的嘴。
張大河用紙巾使勁擦著慕心妍的臉,緊張地解釋道:“這女人是比較麻煩的動物,每到那幾天心情就不好,羽恆別介意啊!”
羽恆似懂非懂,點了點頭,“每到一定時候心情就不好?……還真是奇怪,還好我不是女人!”
慕心妍就聽不得羽恆話,一聽他話就來氣,“我咒你下輩做女人,不老、不病、不死!流血流死你!”
“女人每個月流血七日不是死不了嗎?”張大河答得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