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電視裡播放的監控,郭燕一眼就認出其中一個蒙面黑衣人是胡巴。
“你確定?”慕心妍認了半天,覺得似像非像。
“當然確定,化作灰都認識,那辮還凸在頭頂!”
郭燕這麼一,慕心妍也覺得是了。雖然那群黑衣人整個頭用黑色的頭套包住了,可胡巴頭上的辮像奶嘴一樣很明顯,一眼就能認出來。
可他沒有戴鬼面具,慕心妍覺得這只是一般偷盜。
“武館開不走改行當盜賊了?”
郭燕卻一口否決了,“除非破産,不可能!”
胡巴有幾處房産,收入可觀,所以郭燕根本不相信他會去偷東西。
“走吧。”
羽恆站了起來,目光沒有離開電視。
“去哪裡?”慕心妍很吃驚。
“當然是去問個究竟。”
現在圍繞考古隊的迷實在太多,想知道更多的細節只能旁敲側擊。胡巴去偷考古隊一定有內情,不定還能找出暗殺慕心妍的黑手,所以羽恆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他要在警察找到胡巴之前問個究竟。
“我覺得應該去警察局……”慕心妍覺得能離麻煩有多遠就多遠,之前的遭遇已經讓自己吃不消,還不如去警察局找新聞來得實在。
羽恆輕輕歪了歪頭,問道:“如果他們趁我不在對你下手怎麼辦?”
這事還沒完,不然也不會有胡巴偷盜考古隊一事,慕心妍不敢反駁,只能聽羽恆的安排,去找胡巴問個究竟。
郭燕還不知道實情,只是聽張大河,慕心妍之前報新聞得罪了被騷擾,見可以找到那群,非常仗義地帶著羽恆來到了胡巴的群英武館。
走進武館的前院,就能聽見武館裡呼聲陣陣的習武聲,很有氣勢。
慕心妍打量著古色古香的院,更不相信胡巴要以偷盜為生,因為這座宅至少值八位數。
此時,武館裡突然安靜下來,胡巴一臉兇狠地走了出來,“又來踢館?”
郭燕走上前,環抱著雙手冷笑道:“怕了?”
胡巴緊張的眼閃爍著,看著面無表情的羽恆更顯膽怯,但見身後的徒弟們巴巴兒的望著自己,也使勁穩住了氣勢,嚷道:“怕?我胡巴怕過誰?隨時奉陪!”
“今天不打架,單聊。”羽恆淡淡地揚起了嘴角。
胡巴見羽恆沒有打架的意思,暗中鬆了一口氣,但眼中閃過一絲心虛。
“沒空,走吧!”
“不走,必須聊。”羽恆語畢,突然像一陣風一樣出現在胡巴面前,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已經掐住他的脖按在了門板上。
“啊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胡巴根本沒有心理準備,脖被掐得,幾乎不能呼吸,而羽恆出其不意的身手、陰冷的目光,更將他嚇得直哆嗦。
“聊嗎?”羽恆一臉冷麵,嘴角掛著冷笑。
“聊……聊……”
胡巴將他們帶到了一間房間,這裡是一間茶室,佈置得很古樸,擺置的每一件傢俱都散發著嫻靜的氣息。
“你們請坐。”胡巴堆著笑讓他們圍著一塊楠木茶幾坐下,而自己則展示著茶道為他們斟茶。
慕心妍盯著胡巴頭頂的辮越來越激動,如果新聞裡那個人真是胡巴,那他一定是給那個神秘勢力做事的。
別看胡巴是個粗狂的漢,但泡茶功夫卻一板一眼,慕心妍不停在腦海裡組織著問話的內容,一定要讓他防不勝防,從實招來。
“幾位請。”
“昨晚去偷什麼?”
胡巴剛分好茶,羽恆就直言不諱,這讓慕心妍心裡咯噔了一下。她懷疑這個男人腦不好使,誰會告訴你自己是偷?
胡巴緊抿雙唇,目光閃爍,他心虛地笑道:“兄弟這是什麼話?昨晚我偷什麼了?我一直跟徒弟在家裡,別愣著,喝茶。”
“考古隊被偷,是你們幹的。”羽恆盯著胡巴的眼睛一動不動,那股氣勢讓人不容抗拒。
胡巴緊張地了唇,招呼著,“先喝口茶,咱們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