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爾瑪愣住了，他沒想到這一點，如果李昊也能讀取別人的記憶，那他在李昊面前就沒有價值了。
小丑是我自己嗎？應該不是，李昊擁有實體，正常情況下無法讀取別人的記憶。
可是一定嗎？不一定，宇宙之大無奇不有。出現一個即擁有實體，又能讀取別人記憶的種族並不稀奇。
卓爾瑪看向李昊，臉色凝重，問：“你是科技文明生物，還是基因文明生物？”
“你覺得呢？”李昊反問。
卓爾瑪搖搖頭，分析道：“你身邊的人會使用奈米戰甲，有可能是科技文明生物，可你們又是碳基生命，這一點符合基因文明生物的特點，也符合我們的特點。”
卓爾瑪繼續說：“如果你們擁有神道基因，那麼你們一定是基因文明生物，只不過我沒有神道基因，所以看不出來你們有沒有神道基因。”
卓爾瑪看樣子知道很多東西，李昊耐心的聽著，卓爾瑪說：“我們的祖先都是耀空皇庭的子民，那時候是一個統一的時代，耀空皇族是統治者……”
“舊宇宙時代的事情以後再說，我想知道你們是什麼組織。”李昊打斷卓爾瑪的話。
卓爾瑪悄悄地開始療傷。“我們沒有組織！你也許不信，可我們確實沒有組織，耀空皇庭被推翻後，再也沒有強族能夠將我們統一起來，哪怕是科技文明和基因文明也不行，當然他們也不行統一我們，他們只想奴役我們。”
“如果耀空皇族迴歸，你們會不會很開心？”
“不會，因為如今的我們已經不是之前的我們了，就像我，我雖然沒有神道基因，但是卻能像寄生蟲一樣附在別的生物身上。”卓爾瑪說。
李昊看著卓爾瑪，嘆了口氣，緩緩說：“無數年過去了，你們也進化了。即使耀空皇族重新統一宇宙，也不一定會接納你們，他對你們的態度和兩大文明對待你的態度應該沒什麼區別。”
卓爾瑪苦笑一聲，他們現在的處境就是這麼尷尬，無論誰統治宇宙，他們的地位都毫無變化。
“舊宇宙時代，碳基生命的進化應該達到了頂峰，其中的代表就是泰坦族、耀空皇族，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出現了科技文明可基因文明，它們開始反抗耀空皇族統治的時候已經非常強大了，耀空皇族雖然也強大，但是根本無法鎮壓這兩大文明。”卓爾瑪說。
“那時候的耀空皇庭是不是消耗的資源越來越多？”李昊問。
卓爾瑪搖了搖頭，關於這一點他並不知道，舊宇宙時代距離現今太遙遠了，許多資料都殘缺不全了。
“兩大文明的反叛並未聽說是為了爭奪資源，歷史記載是因為耀空皇族的新皇太過暴戾，喜歡殺人取樂。”卓爾瑪說。
李昊持不同意見說：“在人類的歷史長河中，王朝更替很正常，一個王朝出現苛政，暴政，另一個王朝將其取代，政策、文化、習俗都可能改變，但是人類卻沒有改變。”
李昊繼續說。“舊宇宙時代結束，新宇宙時代開始，如果真是因為耀空皇族暴政、苛政，那麼應該只會出現王朝更替，不會出現科技文明和基因文明。”
卓爾瑪不懂，李昊解釋說：“所以我懷疑舊宇宙時代末期出現了大問題，一個靠朝代更替無法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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