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程佳佳和竇蘭蘭都是那種沒得不可方物的美人，很難評出高低。
“這個問題能以後再回答嗎？花賽開始了，我們還是先觀看花賽吧。”李昊說。
竇蘭蘭看了看漫天飛舞的花瓣，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李昊捏了捏程佳佳的耳朵。“花賽每年只有一次，如果錯過了，那就太可惜了。”
程佳佳猶豫了數個呼吸，然後露出一絲笑容。“那好吧，不過這個問題你是逃不掉的。”
“放心吧，以後我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回答。”
“好，我相信你。”說完，程佳佳轉身看向花賽。
李昊本以為天空中的花瓣已經足夠多了，花賽也到了高潮部分。但是這時音樂突然響了起來，李昊才明白花賽才剛剛開始。
其實花賽和音樂噴泉有許多相似之處，如音樂和絢麗的表演，它們的不同之處在於花賽的表演時間在白天，表演主角也從噴泉變成了花瓣。
“快看。”竇蘭蘭指著東方說。
李昊看向東方，只見那裡的花瓣被風聚集到了一起，變化出一個類似兔子的圖形。
“怎麼會這樣？偶然嗎？”李昊問。
“花園裡的風都在以預定軌跡運動，所以會使花瓣組合成各種圖形，這也是花賽最有看點的專案。”
“太厲害了。”李昊由衷的稱讚道。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的時間裡，那些花瓣果真變化出各種圖形，有一些是地球的動物，李昊很熟悉，一眼便能認出來。
也有一些是李昊不認識的東西，不過從竇蘭蘭和程佳佳懷念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那些應該是她們故鄉特有的東西。
花賽結束，竇蘭蘭意猶未盡的抓起黏在身上的花瓣，然後扔向空中。
“我們下次再來看好不好？”竇蘭蘭問。
“好。”李昊說。“但是……”
“一言為定。”竇蘭蘭伸出右手，除了小拇指，其他四根手指都蜷縮在手心。
李昊猶豫了一會兒，然後用小拇指勾住竇蘭蘭的小拇指。“一言為定。”
走出花園，大門緩緩關閉，彷彿也把這段美好的時光關在了裡面。
李昊在腦海中回憶著剛才的景色，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因為他把那段美好的記憶帶了出來。
“還有什麼好玩的嗎？”李昊問。
“你想玩什麼？坤靈殿雖然不像外面世界那麼廣大，但是所有設施一應俱全。”程佳佳說。
“有看日落的地方嗎？”
“有，不過那是虛擬現實。”
“我們去看看吧。”李昊建議道。
三人來到一間滿是石頭的房間，李昊率先爬上石頭，程佳佳和竇蘭蘭跟隨其後。
石頭的那邊是紅彤彤的夕陽，晚霞像一樣掛在夕陽的旁邊。
李昊坐到一塊石頭上。“這個夕陽好美啊，可惜不是真實的。”
竇蘭蘭和程佳佳坐在李昊的兩邊，輕輕地靠在李昊的肩膀上。
“如果你喜歡，等戰爭結束後，我們一起去看真實的日落。”程佳佳說。
“有一天我會帶著你們去看日落，只不過是帶著真實的你們。”
“我們就是真實……”
“我知道你們是幻像。”李昊打斷程佳佳的話。“雖然有那麼一段時間，我也覺得你們是真實的，但是現在我弄明白了，你們就是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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