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真實的。”程佳佳說。
“既然你說你是真實的，那我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李昊說。
“可以，你問吧。”
“你爸叫什麼？”
“程式。”程佳佳回答道。
“被你寄養在奶奶家的孩子叫什麼？”
“靜兒。”
“不是吧。”李昊不可思議地看著程佳佳。“你怎麼全知道。”
程佳佳笑了笑，說：“因為我就是程佳佳啊！”
“你怎麼會出現在坤靈殿第九層？而且還穿成這樣。”
“我們本來就穿成這樣啊！出去的時候為了偽裝才會換上人類的衣服。”
“偽裝？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人類？”
“我當然不是人類。”程佳佳坦誠的說。“你也不是人類，我們是……”
“胡說八道。”李昊呵斥道。“我若不是人類，那誰是人類？”
“那些之前進攻坤靈殿的生物才是土生土長的人類，我們只是借住在地球的……”
“閉嘴，趕緊消失。”李昊大聲說。
程佳佳臉上寫滿了委屈，帶著哭腔說：“對不起，惹你生氣了，我現在就走。”說完，程佳佳轉身離開，淚水瞬間湧出眼眶。
李昊於心不忍的說：“等一下。”
程佳佳停下腳步，身體由於抽泣而顫抖著。轉身之前，她用袖口將眼淚擦乾。
“還有事嗎？”
“雖然你只是幻像，但是我還是不忍讓你傷心。剛才我說的話有些過分了，對不起，原諒我好嗎？”
程佳佳點點頭，臉上委屈的表情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純真的喜悅。
李昊鬆了口氣，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一絲笑容。
然而，李昊的心裡卻十分糾結，因為再這樣下去他或許就會深陷幻像無法自拔了。
“你怎麼了？是不是忘記以前的事情了？”竇蘭蘭柔聲問，她很害怕自己也會惹李昊生氣。
“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李昊問。
“我們的故鄉被元素聯盟軍破壞後，我們就開始了在宇宙中流浪的生活，後來我們偶然發現了地球，便決定暫居在地球，休養生息，以求日後向元素聯盟軍復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