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車的技術還行吧！”程度問。
“馬馬虎虎。”
“虛偽的讚美都不給我嗎？”程度猛踩剎車，同時迅速轉動方向盤，汽車漂移著向右拐了個彎。
開了五分鐘，汽車使出了地下，夜色正濃，明月領著繁星點綴著漆黑的天空。
路邊大部分的店鋪都已經關門了，熱鬧的城市迎來了短暫的寧靜時刻。
路上的車輛很少，所以程度開的很快，速度已經遠遠超過了限速值。
“你會吃罰單的。”李昊說。
“罰單？罰單值幾個錢？”程度非但不減速，還加速，李昊開始後悔坐在了副駕駛上。“會被罰單約束的人都是窮鬼，所有罰錢的規則都是給他們制定的，與我何干？”
“你說的是沒錯，但是我現在生命真在遭受威脅，所以請你減速行駛。”
程度看了一眼李昊，嘴角微微一笑，接著將速度降了下來。
恰巧前面兩百米的路邊有一個燒烤攤沒有關門，程度索性將車停在燒烤攤旁邊。
“吃點兒燒烤？”
“走起。”李昊痛痛快快的下了車。
已經過了吃夜宵的時間，燒烤攤也沒有人，老闆看見來生意了，趕忙過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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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吃點什麼？”老闆問。
“將所有東西都烤了，再來一箱啤酒。”程度坐下說，兩位保鏢老老實實的站到程度的身後。
老闆猶豫了一下，仔細的打量著幾人，接著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點頭哈腰的說：“稍等一會，燒烤馬上就來。”
程度輕蔑的看了一眼老闆離開時的背影。“看見沒有，在錢面前，所有人都是奴隸。”
“你也是嗎？”李昊問。
“我是奴隸主。”
“你又不是錢，怎麼可能當錢奴的主人？”
程度哈哈大笑說：“我確實不是錢，可我是給他們發錢的人。”
李昊不同意程度的觀點，但他也沒有反駁，因為在這個時代，有太多的人是金錢的奴隸，程度確實是他們的奴隸主。
酒過三巡，李昊實在吃不下了，便仰頭坐著看夜空中的繁星。
程度比較小心謹慎，所以他只吃了一點，而且還讓保鏢先試了試毒。
“我先走了，錢已經付過了。”程度站起來準備離開。
“這麼著急？去處理竇勇的事嗎？”
“竇勇的事已經解決了。”程度說，“你答應我的事情也希望你儘快完成。”
“我盡力。”李昊說。
程度的汽車從視野裡消失後，李昊激動的拿出口袋裡的銀行卡。
雖然他不確定裡面一定有五千萬，但是心裡依舊如小鹿亂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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