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說的這個老趙頭秦嘯還有印象,他們家住在大雜院裡,佔地面積小,但是住的人可不少,往上數幾個堂兄弟連同孫兒輩都擠在不到一百平米的平房裡。
後來幾家人為了拆遷款和房子打的不可開交,還多次到拆遷辦去鬧過,要求他們在原有合同的基礎上再多給自家三套房,無果後老趙頭硬是被家裡人逼著跳了樓。
秦嘯還記得當時老趙頭就站在衚衕口馬路對面的樓房上,他的老伴兒和兒女就在下面,拉著橫幅,拿著喇叭在那大喊,想給拆遷辦施壓。
當然對於無禮的要求政、府並沒有答應,否則一旦讓步,後面家家都來那麼一出,那麼工作就不用開展了,於是老趙頭就那麼縱身一躍,然後秦嘯就看見一個火人從天而降。
由於秦仲山捂住了他的眼睛,秦嘯並沒有見到老趙頭的慘狀,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對這件事依然印象深刻。
那一年因為拆遷,他們家那一片可謂是熱鬧非凡了,“都這麼多年了您還記著呢?”
秦仲山嘆了口氣,“怎麼會不記得,他下棋水平不行,又愛悔棋,每次和他下棋我最頭疼,可他偏偏還愛找我下,三天兩頭的往我那跑。”
回憶起往事,老爺子目光悠遠的看著院子裡那棵石榴樹,“後來他得了肝癌,就不怎麼愛出來了。”老爺子說著嘆了口氣,“這人啊,年輕的時候吃苦不算吃苦,老來吃苦才是真的苦啊!”
還有一句話老爺子沒說,要是遇到老趙頭家那種喪了良心的兒女那是苦上加苦。
“這次您和我們一起回去吧,我看這裡徵地的事且有得鬧,您在這裡也清靜不了,不如回北京,我們也能放心。”
老爺子擺擺手沒有時候回去也沒說不回去,只是和秦嘯說:“你去廚房幫幫小冉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秦嘯明白爺爺現在不想有人打擾他,於是起身去了廚房。
廚房裡安冉正在有條不紊的忙碌著,兩人朝夕相處了那麼久,秦嘯身上的味道她早就熟悉了,所以他從後面的突然襲擊並沒有嚇到安冉。
“沒嚇到你吧?”摟著她又細又軟的腰肢,秦嘯在她耳邊輕聲問到。
“沒有啊。”安冉說著一回頭,嘴唇就不小心碰到了秦嘯微涼的薄唇。
秦嘯對女朋友的“主動”是樂見其成,銜著她的香甜的紅唇就不捨得放開,靈巧的舌頭輕輕舔舐著安冉的唇瓣,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秦嘯從舔舐變成吮吸。
“別……別再弄腫了。”想起之前的窘迫經歷,安冉廢了好大勁兒才出聲提醒秦嘯,“一會兒被你爺爺看見不好。”
秦嘯戀戀不捨的放開她說道:“我爺爺不會在意這些細節的。”
說著又狠狠的吻住了安冉。
“輕……輕點。”安冉閉著眼,含含糊糊的呢喃到。
“寶寶,舌頭伸出來,”秦嘯聲音黯啞,似乎不滿意女朋友在這個時候分心,為了懲罰她,靈巧的舌頭探進去勾起了安冉的綿軟的小舌,然後瘋狂的□□、吮吸。
兩人都太投入了,以至於聞到菜的糊味,安冉才反應過來鍋裡還炒著菜呢,費了好大勁才推開了秦嘯,“菜糊了!”
“不要緊。”秦嘯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的唇,一雙手卻順著完美的腰線到了安冉胸前的兩團綿軟上,這是他的最愛,又圓又挺,握在手裡的嫩滑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想咬一口,可惜現在時機不對。
“真想現在就要了你,在廚房裡一定很刺激,咱倆還沒試過,這次回去就試試好不好?”他在安冉耳邊低語,殘留的欲,念讓秦嘯的聲音顯得格外性感撩人。
安冉被他說的臉只發燒,“胡說什麼呢,你快出去吧,我要炒菜了。”
如果秦嘯再不離開的話,安冉覺得自己這頓飯怕是別想做好了。
“我不要出去,我就想和你待在一起。”
安冉:“……”
“那你去那邊坐著,別打擾我做飯。”安冉故作嚴肅。
秦嘯也很聽話,果然就乖乖的做到了一邊,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在廚房裡忙忙碌碌的女朋友,這一瞬間他覺得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一種有煙火味的生活。
“下週我們同學會,你有時間陪我一起去嗎?”秦嘯問她。
安冉一愣,怎麼會沒時間,她可沒忘記自己當初拼命減肥的初衷之一,不過盡管心裡既激動又興奮,她還是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鎮定的說道:“應該沒問題,看情況吧。”
老爺子對安冉的手藝還是很喜歡的,吃飯的時候誇了安冉幾句,然後又把秦嘯剛剛遞給自己的那張卡給了安冉。
“這是我這個老頭子的一點心意,沒有別的意思,只盼望你和秦嘯兩個人和和美美的,爭取早點讓我抱上重孫,你要是不收啊就是看不起我這個老頭子。”
安冉原本是不要的,可老爺子都這麼說,她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最後還是秦嘯開口了,“這是爺爺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安冉本來就嘴笨,兩人再這麼一唱一和的說一通,她只好收下,心裡卻很忐忑,總覺得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