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嘯下車替安冉開了車門,“現在還早,你中午還沒吃飯,要不要我帶你先去吃點東西。”
安冉搖搖頭,“我現在吃不下,你呢?餓不餓想吃什麼?”
秦嘯搖搖頭,“我也不餓,還是先弄白漂亮的事要緊。”他知道現在勸安冉也沒用,還不如先順著她來。
車上安冉愣愣的,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大早高高興興的回來會遇到這種事,腦海中又想起了和白漂亮相處的那些畫面,鼻子一酸安冉又想哭了。
“再哭眼睛就該腫了,”她紅著眼一副要哭的樣子,讓秦嘯的心又揪了起來,“眼睛腫了就不漂亮了。”
安冉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破涕為笑,“我本來就不漂亮。”
“誰說的,在我眼裡你最漂亮。”秦嘯伸手替她擦拭著臉頰上的淚珠。
第一次被男朋友誇,安冉心裡甜甜的,盡管知道秦嘯是哄自己的,還是忍不住問:“真的嗎?”
“真的!”秦嘯捏了捏她的臉,“所以不許再哭了。”
“嗯!”安冉擦幹了臉上的淚水,“我不哭了。”
“真乖!”
兩人順利的給白漂亮舉行了一個小型的告別儀式,安冉抱著它的骨灰盒和秦嘯準備回太陽宮。
安冉今天哭的太多了,上車沒多一會兒就睡著了,秦嘯怕她著涼特意調高了空調的溫度,車裡很安靜,能夠聽到安冉均勻的呼吸聲,秦嘯雙手扶著方向盤,眼神專注的看著前方,腦海裡卻在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那隻貓是誰弄死的,這個不用猜,肯定是夫妻倆其中一人,目的也很明,就是想警告安冉。秦嘯有理由相信,如果安冉不撤訴,那麼今後類似這種事情肯定不會是最後一次,甚至會威脅到她的人身安全,這是秦嘯不允許的。
所以他在想怎麼才能保護安冉。
最好的方法當然是貼身保護,可兩人剛剛在一起不到一週,冒然提出同居,無論是讓安冉去自己那,還是他搬過來和安冉住,好像都不是很妥當。
秦嘯想了一路,就在安冉睜眼的一瞬間秦嘯終於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他得回去研究研究。
“我睡了這麼久啊?”一睜眼就到了太陽宮,安冉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睡了一個多小時。
“也不是很久,一路上沒堵車所以開的快。”
安冉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清醒一些後問秦嘯,“中午光顧著想白漂亮的事了,都沒想起來你還沒吃飯呢,我們先去吃飯吧。”
一想到小哥哥陪著自己一整天還沒吃飯,安冉就有點心疼。
“好,你想吃什麼?”
“前面就是凱德茂,裡面吃的多去了再說吧。”
於是兩人去了凱德茂,在西貝吃了碗麵後,又匆匆趕回了小區。
“這會兒人多,去安葬白漂亮會不會被人阻止啊?要不我們晚上再悄悄的去?”安冉特別想把白漂亮安葬在小花園,她認為晚上去會更好。
秦嘯看她一臉糾結的樣子,心下好笑,“你不用擔心,小區裡的人都這麼喜歡白漂亮,像你樓上的那對夫妻畢竟是少數,我相信大多數人還是有愛心的。”
“那好吧。”安冉低著頭,輕輕撫摸著手裡的骨灰盒,對裡面的白漂亮說:“別怕,以後我會天天去看你的,不會讓你一個人的。”並且我一定會讓那兩個人代價的,安冉在心裡默默的發誓。
下午六點半小區裡人不算多也不算少,上班族們都還沒趕回來,多是一些老人帶著孩子在小花園裡玩耍。
張大媽退休前在居委會工作,是傳說中京城“四大神秘組織”之一朝陽群眾的一員,多年的居委會工作練就了她耳聽八方,眼觀六路的本領。
在秦嘯帶著安冉來到小花園準備安葬白漂亮的時候,她正在教孫女學走路。
小姑娘應該剛滿歲,紮著個沖天辮,像個晃雞蛋一樣晃晃悠悠的在小花園的廣場上晃蕩,一會兒去花壇邊上摸摸葉子,一會兒又蹲下來看看鴿子,張大媽彎著腰跟在後面,就擔心她突然跌倒。
盡管注意力都在小孫女的身上,但是她的餘光還是看到了抱著盒子的安冉和拿著鏟子的秦嘯。
她眯著眼睛觀察著兩人的動靜,看到秦嘯和安冉兩人走到小樹林裡,兩人似乎是在尋找什麼,說了幾句後,兩人選了一棵不是很高的樹,只見那個男的一鏟子就挖了下去。
張大媽一把抱起小孫女,身姿矯健的就沖到了小樹林裡。
“你們兩個幹嘛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有錯,我悔過,實在不該七夕讓你們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