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點是那個男人的老婆在警察來的時候,話裡話外還埋怨她多管閑事,這讓安冉有一種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感覺。如果自己再起訴他老公,安冉都能想象那個女人會像個潑婦一樣讓自己不得安寧。
再加上在派出所時,警察說的那番話,冉已經認慫了,傾向於賠償和解。
“我也沒想好呢,大概是和解吧。”
見安冉情緒不是特別高,秦嘯大概猜到了什麼,他想了想說道:“是不是覺得起訴太麻煩?”
安冉點點頭,“其實也不全是因為怕麻煩,主要……”她不知道該怎麼和秦嘯解釋自己心裡那種微妙的感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比起那個男人我好像更討厭他老婆。”
那個女人的行為徹底惡心到了安冉,讓她內心深處有一種活該她被家暴的可怕想法。
“更討厭她老婆?”秦嘯還沒搞清楚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安冉點頭,“我也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大概是有點哀其不幸,恨其不爭吧。”
說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她的心情很不好,秦嘯覺得再追問下去有點不合適,於是岔開了話題,說道:“如果你怕麻煩的話,我有個發小在一家還算出名的律師事務所工作,這件事你可以全權交給他處理。”
安冉在心裡感嘆這位快遞小哥哥不僅人好,人脈也廣,自己要是有個當律師的朋友該多好。
不過人好歸人好,她卻不能得寸進尺厚著臉皮麻煩人家,況且這位小哥哥連續三次都冒充自己的男朋友,再繼續下去安冉怕自己哪天按捺不住又開始犯顏控的毛病。
“不用了,怎麼好意思麻煩你。”這話說的連安冉自己都覺得假,哎!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不麻煩,我那個朋友剛剛從事這個行業,正好可以練練手,而且你應該也不甘心這頓打白挨吧?”
“那必須不能甘心!”
安冉現在想想當時的情況都覺得後怕,醉酒的人下手根本沒有輕重,要不是警察及時趕到,自己還不知道被打成什麼樣呢,那種恐懼無助的感覺讓她到現在都心有餘悸,渣男想賠兩萬塊了事,她像是缺這兩萬塊錢的人嗎!
“怎麼樣想好了沒?”秦嘯問她。
安冉越想越氣,她目光灼灼的盯著秦嘯,“我要起訴他,必須不能輕饒了這個渣男。”
秦嘯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笑了,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他只說了一個字:“好!”
聲音堅定又溫和,再加上那個笑容殺,弄的安冉在心裡直呼受不了。
唉呀媽呀!怎麼可以這麼暖這麼萌,再笑下去她的血槽就快受不住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7號樓走,快到的時候秦嘯突然問她:“對了,你手受傷了應該不能做晚飯了吧?”
安冉又看了眼自己的左手,不在意的說道:“沒事,我可以吃泡麵,實在不行還可以叫外賣。”
“泡麵和外賣好像都不太健康,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晚飯我給你送過來吧!”
“那怎麼好意思。”天呀,小哥哥居然還會做飯,真是越來越心動了怎麼辦。
“沒事,反正我自己一個人也是要……。”
“好的,謝謝你!”安冉沒等秦嘯說完就迫不及待的答應了,這麼完美的小哥哥,安冉已經在心裡盤算著包養他的可能性了。
作者有話要說:2號是閨女生日,所以更新會改在晚上八點。
另外家暴這個是真實的事件,就在我們家樓上,男的是醫院的的副主任醫師,女的沒工作但家裡很應該挺有錢的,她媽媽給她在北京買了房,然後夫妻倆還在我們小區買了套複式。
兩人經常打架,我在樓下經常能聽見,也給物業打過電話投訴,但是現實生活中物業根本不管這種閑事。
有一次大半夜的我也是聽見小孩的哭鬧,哭的特別厲害的那種,後來警車和救護車都來了,後來聽孩子的外婆說是那個男的喝醉了打老婆,兒子去拉就被一腳踹到牆上,還把耳朵扯裂了,縫了好幾針。
然後外婆也很厲害專門叫的那個男人醫院的救護車,後來她和我婆婆聊天,說叫是要讓他們醫院的人知道他是什麼樣人。還說他外孫說長大後一定要保護他媽媽,打死爸爸。
後來聽說兩人離婚了,男人不要兒子,選了妹妹,然後房子聽外婆說是判給了男人,單元房給了她女兒。
現在女的還在上訴,但是那個男人已經跟一個女人同居了,那個女人還懷了孩子。
這些都是聽孩子外婆說的,中間怎麼樣也說不清,但男人打老婆孩子可是親眼所見,我覺得這種男人就該被化學閹割,而且他的車位還在我家的邊上,有時候停車遇到,看他戴著眼鏡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樣,我心裡都挺膈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