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現在很輕鬆。
很輕鬆的站在青石板上面。
似乎有點傲然自得。
目光還時不時的向著白瑄的方向望一下。
宋魚並不覺得這名夜叉一族的將軍,金丹期的妖怪。
會比燕赤霞要聰明一點。
白瑄的失敗似乎和他沒有一點兒直接的關係。
而他也一直被矇在鼓裡,不知道這個女帝就是假的女帝。
他所做的事情不過是出言恐嚇白瑄兩聲。
但是似乎還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但是他的選擇好,他出身在夜叉一族。
對女帝很忠誠,夜叉一族自然也會需要他。
而且他還是一名金丹期的修士。
他是夜叉一族的一份子,夜叉一族的勝利自然也是他的勝利。
他當然有資格驕傲。
可是白瑄不一樣,他只有一個人。
他揹負著很多的事情,有很做危險的事情都要自己親自去做。
這是他沒有辦法可以逃避的事情,有很多時候你根本就沒有可以去選擇的算計。
你之能去接受,去接受著苦難的生活。
如果可以安於現在的生活,誰又願意顛沛流離失所。
這是他不可逃避的責任。
夜叉將軍沒有去開啟銅鎖,他只是在那裡又點得意的站在那塊最高處的青石板上面。
在那裡站了一個時辰。
他是第一個沒有去開啟銅鎖的妖怪。
在他前面的每一個妖怪都去試了一遍能不能去開啟的了銅鎖。
但是夜叉將軍不開啟銅鎖又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因為他本來就是夜叉一族的人,而夜叉一族只有女帝才可以開啟銅鎖。
他還沒有資格。
青石板又開始轉動,一個時辰又過去啦。
這次站在最高處青石板上面的人是那名身穿黑色鎧甲的金丹期的妖怪。
他到了最高處,在銅鎖的下面。
沒有一絲要動的意思。
和夜叉將軍一樣,並沒有去開啟銅鎖。
可能他知道這樣做根本就是無用功。
也可能他並沒有想破解的事。
他比夜叉將軍更堅決。
站在青石板上面一直微微閉著眼睛,到一個時辰結束以後。
都沒有要開啟銅鎖的意思,連眼睛都沒有去睜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