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白瑄不會殺掉女帝,但是自然不會和白瑄去玩那種你有種殺了我啊,除非我死啦,不然不可能會幫你開啟無字天書。
夜叉一族不會去那女帝的性命去做賭注,因為女帝是夜叉一族的命脈。
女帝死,則夜叉一族亡。
在女帝非正常的死亡之後,下一次從天地之間孕育出來不知道還要多長的時間。
而夜叉一族承擔不了這個後果。
女帝也是聰慧之人,該捨棄什麼,丟掉什麼。
心中也很清楚,她已經知道現在的局面自己沒有辦法去改變。
也不會去做那些無謂的掙扎。
那麼白瑄開啟無字天書自己成為定局。
“你看看他那個樣子,真讓人看著噁心。”
小女孩又變為一幅嫌棄的樣子看著白瑄。
而白瑄依舊狂熱的看著那個白玉的小瓶。
噁心嗎?
宋魚並不這麼認為,白瑄自己一個人去完成這個不可能的任務。
宋魚心中確是是真心的佩服他,就連宋魚也並沒有想出這麼周密的計劃。
可以控制住女帝威迫她去開啟無字天書。
一來是宋魚對這個世界並不熟悉,連女帝百年一次的虛弱期都不知道。
如果這一天不是女帝百年一次的虛弱期,那麼白瑄的這個計劃更本不可能成功。
一個金丹期修士打敗一個金丹期修士很容易。
但是要殺死他或者抓住他非常的難。
除非他身上帶有密寶。
例如捆仙繩什麼之淚的高階的法寶之類的。
所以白瑄知己知彼,擁有先天的知情權。
第二個原因就是宋魚並不想去開啟無字天書。
並不想讓燕赤霞去開啟無字天書。
並不是看燕赤霞可憐,眼睜睜的去看著他去送死。
白白的去為聶小倩和寧彩臣去送死,而為他敢到不值。
而是一旦燕赤霞出手抓住女帝,不管能不能夠開啟的了無字天書。
那麼可以確定的是,肯定會連累自己。
宋魚雖然有自信可以在金丹期修士的手下逃脫。
但是並沒有達到狂妄的地步,萬一哪個金丹期修士懷有秘術。
或者身上有密寶,不用想無字天書這麼牛逼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