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身穿一件破舊的道袍,上面滿是縫縫補補的補丁。
懷裡還抱著一根柳木,上面還飄著一幅旗子。
周易算命。
老人滿臉焦急的擠眉弄眼,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
“你家還是我家。”
老人點點頭。
宋魚端著一杯茶吹了吹,楠楠的品了一口。
望著面前焦急的算命先生緩緩說到。
“他們應該捉不住你吧,即便他們有鎖靈繩,也困不了你。”
“你知道的,是她,他們是衝她來的。”
一道尖利得聲音憑空出現。
算命先生沒有開口,不知道他從哪裡發出的聲音。
“他們做的事情我今天早上才發現,我和她都被打上了標記。就算逃到了天涯海角也逃不掉。”
“你連自己都顧不上了,還去顧她。這件事是奔她來的,你逃脫的話他們不會浪費精力去追你,你把自己看的太重啦。”
宋魚的聲音微微有點惱怒。
“她是自做孽,你欠她的,早就還完啦。”
“你知道的,我不能離開她的。”
兩行眼淚從墨鏡裡面流出。
啪!
茶杯被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你要我做什麼。”
一字一句從牙縫裡吐出來,宋魚臉色鐵青。
算命先生好像沒有看到宋魚的臉色,好像他也顧及不了那麼多啦。
“我只求大人保住她和孩子的性命,老馬就是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大人的恩情。”
砰!
老馬跪在地上,使勁的磕著頭。
宋魚一聲不語,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磕頭的老馬。
“你知道,調查院是不可能放過她的,你以為拖我下水就會改變什麼嗎?”
“我護了你二十年,也算護了她二十年,你早知道這一天早晚都要來,你把你自己算計了進去,也就是把我算計了進去。真是好算盤。”
老馬不語,只是使勁的磕著頭,鮮血早已蔓延在地板上面。
“別磕啦,當初的約定是什麼。”
老馬不再磕頭,抬起偷來。
臉上以是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