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窩在塔裡不出去,一直清兵線。我就跟你耗。耗死你。安琪拉清線能力棒棒的。我知道自己打不過你,所以我不跟你打了。我氣死你。
沒事丟幾個技能嚇嚇他,也消耗不了他多少血。要是二技能能鏢中,那就很nice了。殺他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反正前期沒什麼經濟,他也買不了復活甲,輝月跟名刀。這三個都是他能買到的死裡逃生的裝備。雖然她技術菜,但不代表她對商店裡的裝備不瞭解吖。雖然她都不會用。
一直等候機會,一個能命中他的機會,奈何這傢伙太機靈。對她的想法瞭如指掌。經濟相差的也不大。他也不去打野怪拿經濟。一點兒也不想佔她的便宜。但那種感覺更像是他不屑於去拿,因為勝負在剛開局的時候就定下來了。
她也不想一直窩著,乾脆就出去試試。一出去就死一出去就死。
“垃圾遊戲毀我青春。”許安把手機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看也不想看。他越是挑釁越是想殺了他,越是打不贏就越是生氣。最後深深地感概一聲:垃圾遊戲。
“哈哈哈,哪兒有什麼垃圾遊戲,只有垃圾技術的人啊。”杜澤聳聳肩膀,笑著說。
許安一丟丟也不想忍耐這個欠揍的人了。
站起來用犀利的眼神盯緊了他的眼睛。然後出手利落乾脆,拽住他的耳朵。這拽到了事情就簡單了。慢慢旋轉手腕,和諧地問他:“你輸了沒有?”
杜澤輕輕拍了拍她拽著自己耳朵的那隻手。也笑著臉搖頭。
她的壞笑瞬間崩壞,一直挑高自己的眉毛,笑容也越發誇張。那隻手直接往外提他的耳朵。“沒錯?”
“錯了錯了。鬆手鬆手。真錯了。”杜澤軟了下來。
“那你要不要改名?”
他沉默了一會兒在思考,隨後說:“。。好。可以。沒問題。”
許安最終還是心軟鬆手了。把他的耳朵折到腦袋旁,輕輕地拍了拍。“你看看你這耳朵這麼涼,耳朵著涼了多不好。嘿嘿嘿。”跟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要不是看你是個姑娘,我才不跟你這樣鬧。手勁還沒我大。當就給我撓癢癢呢。
於是,第一名的名字變成了“許安是我爸qaq”
瞬間心情舒暢多了。
“說好的一個星期哦。你自己說的說話要算數哦。乖。”她還順便撫摸了杜澤的頭,他的平頭摸起來可舒服。笑得很滿足。
杜澤假笑著點頭。
上課鈴聲響了,杜澤突然想起來上節課的爛攤子還沒打掃完,於是焦急緊張地問許安:“老師上節課問了我啥?快點兒上課了。一會兒人來了。”
許安把那句話指給他看:“老師讓你說對這句話有什麼感受。有啥感想。”
“我能有什麼感想??快點兒,這我怎麼說??”杜澤繼續問她。<差不多就是隻有動手實踐操作才能懂其中的道理,然後帶著道理就教別人,再實踐,就懂得更明白徹底了。e應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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