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學時,蘇淮拖著抱恙的身體回宿舍。沒有碰見許安,他走得比她遲。
她們的值周也剛好結束了,雖然是很好的,可以玩的時間,但她完美地錯過。
她去班級比較早,班級門都是鎖著的。走了幾天,再回來都覺得親切。她坐在位置上玩手機,不久後張思涵走進來了。看見她的眼神很驚訝,皺著眉毛移開視線,坐到她的位置。那神情好像她們的關係已經碎裂,許安很納悶,她走之前關係還好好的,她也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怎麼變成了這樣?莫名其妙。
沒有抑制住好奇心,去問她。但被正好進來的趙雅一把拉住。用三個人都可以聽見的音量說:“不用去。犯錯的人不是你。”再用冷冷地眼神掃了她一眼。張思涵沒有回頭,看不見趙雅的眼神,但聽見了話。
趙雅的手裡提著熱騰騰的包子,放在桌上,笑著對她說:“坐啊,吃過了沒?請你吃包子。”她從裡面拿一個肉包子遞給許安,笑得很親切。許安接了。她坐進去,把許安也拉坐下來。
兩個人閒聊著。
張思涵一直沒有回頭,耳朵裡塞著耳機。期間許安也會看她,但趙雅一直牽動著她的注意力。
二十分鐘以後,同學們都到了。各自坐在位置上。許安看英語書,趙雅就看語文書。早自習結束結束,杜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朝許安喊道:“許安,老師喊你去辦公室。”她立馬抬頭,點點頭。
正想去,又被趙雅一把拉住,她思考了一會兒,說:“我跟你一起去。”
趙雅原以為蘇淮真的把事情解決,可。。她已經努力勸自己肯定不是什麼壞事。可這種預感太強烈了。還是放心不下。
走的時候,張思涵看她們的眼神裡,趙雅看出了狡猾和姦詐。是一幅看好戲的表情。趙雅輕笑,說了句幼稚。滿不在乎。
辦公室裡就只有她一個老師,許安走到她面前。
“我喊她來,你來幹什麼?”
“我來看看。”
“行。”老師冷笑,轉又對許安說話:“你請了兩天假是吧?是去看親人的嗎?”
許安聽了這話臉色有點不太好了,問:“不然老師覺得我出去玩了?”
“這不是老師說你跟男朋友出去玩得怎麼了,你這種行為本身是不對的。你欺騙老師自己出去玩了兩天我有突然給你叫回來請家長嗎?”那老師突然嚴肅,用手指點桌子發出聲響。那模樣又在教育人。
“老師您聽誰說的?”許安扭頭笑,問。
“聽誰說的你不用管。你既然承認錯誤了就回去給我寫兩千字檢討。這事就翻過去了。”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可以出去了。
“我沒有。您不信可以打電話給我媽。這是一種侮辱。如果正如您說的,是撒謊出去玩。我倒是希望這樣,那我的親人是不是就能活過來?檢討我不寫,我沒幹這事,打死也不會認。您選擇相信她的話,那誰能來相信我呢?”許安不諷刺她,讓她自己聽。愛怎麼理解怎麼理解。
真的很過分,她才參加過葬禮,老師竟然說自己去玩?是誰這麼無聊告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密?腦子壞得了?
“我誤會你?我平白無故誤會你幹什麼?要是你自己沒幹這事能有同學來跟我說?我是有師德的!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讀過九年的書能不知道嗎?”她強調著並且很自信。很明顯對許安並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