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寒三友瞳孔收縮,他們笑不出來了。
枯竹面容一正,說道:“好好好,八十年前的李君逢一劍無雙。如今的李君逢,亦是一柄無雙之劍。”
他們自然不會認為八十年前的李君逢,和眼前的李君逢會是同一一個人。
或許這兩人是父子,或許是師徒。
但無論如何,眼前這個李君逢亦不可小覷。
孤松道:“你的劍在哪?拔出你的劍!”
李君逢只是淡淡的睥睨了三人一眼:“當你出劍時,自然能夠看見我的劍。”
總不能說“血梅花還在修理,對付你們三個糟老頭子,根本就沒想過用劍。”,那樣實在太打擊人了,太張狂了。
枯竹雙眸一凝道:“既是如此,那就讓老夫來領教閣下的無雙神劍。”
“嗆啷”一聲,劍已出鞘。
枯竹的劍,劍光破空,一飛十丈。
這一劍的氣勢雖不及劍驚風的“風神三式”,可是孤峭奇拔,正如寒山絕頂上的一根萬年枯竹。
李君逢沒有動,也沒有拔劍。
他手中根本無劍,他又如何拔劍?
難道他還是想要揮動拳頭?以洶湧的拳勁來破解這一劍。
忽然間,李君逢動了。
他施展高妙的輕功,化作了一道白『色』的閃電,快的不可思議。
忽然間,又是“嗆啷”的一聲龍『吟』,劍光『亂』舞,兩道人影乍合便分。
酒樓中,殺意更濃了,濃稠的就像是地上的鮮血。
這酒樓也是西方魔教的產業,歲寒三友要在此處談事,已經讓其他人出去了,否則又會鬧出一番動靜。
李君逢、枯竹面對面的站著,枯竹的劍尖上正滴著血。
劍,是他自己的劍。
血,是他自己的血。
劍已經不再枯竹的手中,這把宛如竹般的瘦劍,至枯竹的前胸穿入,後背穿出。
他吃驚的看著李君逢,似乎還不曾相信這是真的。
他的這一把瘦竹劍不知穿過多少人胸膛,可自己今日也被瘦竹劍穿胸
李君逢道:“你已出劍,你也都看到了我的劍。”
是的,他們都已經出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