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但馬守說道:“那李君逢武功高絕,不過在四日前的一戰,想來受傷也不輕,到現在也還沒有恢復過來。”
“據我猜測,他這些日子都在閉關療傷。若是現在不走,一旦他恢復過來,定然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柳生飄絮靜靜的聽著,思考了一番,方才道:“父親,那李君逢的武功當真如此厲害,就連你也勝不了?”
四日前,擂臺上的一戰給了柳生飄絮極大的衝擊力。即使到了現在,她難以相信。
柳生但馬守長長一嘆道:“中原幅圖遼闊,高手眾多,臥虎藏龍,委實難以想象。我安居東瀛一隅之地,自以為一身刀法縱橫無匹,卻不料今日竟被一小子擊敗。”
“李君逢的劍法已是天下絕頂,在我認識的人中,或許只有幻劍眠狂四郎能與他相比。假以時日,只要不身隕,定然成為驚豔古今的絕代高手。”
柳生但馬守的話並未說全,他只評價了李君逢的劍法。而在那日的戰鬥之中,李君逢不只是劍法了得,就連輕功、掌法也展露出極為驚人的水準。
柳生飄絮在往日也是天驕一流,若是說的太過,則有可能打擊到她在武道方面的信心,所以柳生但馬守話語中留有餘地。
可饒是如此,柳生飄絮依舊驚訝無比:“這怎麼可能?!”
眠狂四郎乃是當年東瀛第一劍術名家,一手幻劍劍法千變萬化,其威力難以想象,柳生但馬守竟然將李君逢與眠狂四郎相比。
“難道,這傢伙當初是在藏拙?”
柳生飄絮娥眉微蹙,她曾與李君逢交手數次,雖然李君逢每次都能勝過她,但兩人差距並不算大,為何武功對方忽然就達到了這般地步。
“不不不,只是因為我是古今未有的天才人物,進步神罷了。”忽然,一個清越的聲音傳來。
皎潔的月色下,李君逢一身白衣,踏月而來,雙手負在身後,衣袂飄揚。
他擋在了一群新陰高手的面前。
“是你,李君逢!”柳生飄絮和李君逢素有交情,此時皺著眉頭,玉手按著刀柄。
“呵,閣下一人前來,看來對自己真實自信得很。”柳生但馬守亦是右手緩緩划向刀柄,眸子一凝,凜然的殺意釋放出來。
其餘的新陰派弟子面色陰沉,在一片“嗆啷”聲中,拔出長刀,紛紛怒視著李君逢,一場大戰一觸即。
李君逢長身而立,月光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當然不是,我此次前來非但不是要與各位一分生死,而是要和各位合作,共謀大業!”
“大業?什麼大業?”柳生但馬守道。
李君逢笑道:“雄霸東瀛的大業。”
“什麼?!閣下這是什麼意思?”柳生但馬守失聲道,語氣中充滿不可思議。
李君逢道:“我如今是巨鯨幫的教頭,自然要為巨鯨幫做事。而巨鯨幫最重要的責任,就是打擊倭寇海盜。”
“可若是老老實實守衛沿岸地帶,防禦倭寇海盜,實在是太無趣了。不如你我聯手,一舉掌控東瀛。到時候你做東瀛武林之主,我則控制東瀛明面上的勢力,豈不是雙贏的局面。”
《天下第一》是李君逢待了十來年的世界,他對於這一方世界的感情也頗為深厚。
同時,《天下第一》的武力值以及科學展都不算低,在這兩方面都很有前途。
因此,在李君逢的想法中,就是將這一方世界打造成一個後備基地,為自己征戰諸天萬界提供更多的後備資源。
他要將這方世界打造一番,東瀛自然也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