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逢、李尋歡兩人都有著各自武道理解,此時互相論證,都是大有進步。
而除了他們外,鐵傳甲也在一旁侍候著。鐵傳甲一身武功並不弱,可對於武學一道的理解,卻還是太過淺薄,對於兩人的話語只能聽個一知半解。
“嘎吱”一聲,大門被推開,卻是那掌櫃又溫了一壺酒送上來。
“幾位客官,請慢用。”掌櫃的是一個很發福的老人,鬍子雖還沒有白,臉上皺紋已很多,年齡也不小了。
將酒送到後,掌櫃的又託著盤子,轉身離開。在這些酒家掌櫃眼中,對於江湖人可謂是又愛又恨。
愛的是他們出手大方,揮金如土。恨的卻是他們個個脾氣暴躁,一言不合便拔刀互砍。
先前在房間裡,就拖出好幾具屍體,掌櫃的怎能不怕。
“老人家,且等一等。”
掌櫃的沒能走成,他被一道聲音喊住了。掌櫃的渾身一個激靈,只以為是被房間中的煞星盯著,又轉過身來,顫巍巍的道:“不知客官還有何吩咐?”
李君逢已經將酒壺蓋子開啟,鼻翼扇了扇,搖頭嘆道:“掌櫃的,你都隱居了數十年,為何還要來趟這一趟渾水,金絲甲可不好拿,一不小心,可就就送了性命啊。”
掌櫃的戰戰兢兢道:‘客官,你這是說什麼話,什麼金絲甲?。
李君逢把玩著杯子,笑而不語。”
李尋歡皺了皺眉,他從這番話中,聽出了一些別樣的資訊。略顯好奇的問道:“君逢兄,這是怎麼回事?”
李君逢笑指著掌櫃說道:“這位掌櫃可是在二十年前,可是很有名氣,算得上是一位人物。”
李尋歡疑惑道道:“哦?那不知是什麼人物?”
李君逢笑道:“敢和江南七十二道水路碼頭總瓢把子的妻子私奔,如此大的膽子,怎會不是一個人物。”
李尋歡眼睛一亮說道:“紫面二郎孫逵。”
“正是此人。”
不管這紫面二郎孫逵臉色是如何難看,李君逢繼續道:“紫面二郎夫婦隱居在此地,想來也對金絲甲動了心。不過看我們不好對付,便先用正常的好酒款待。等到我們都對其放下戒心後,再拿上這放了“寒雞散”的毒酒來暗算。”
“你看,我說的可對。”李君逢似笑非笑的看著紫面二郎。
這老頭終於變了臉色,止不住的後退兩步,不可置通道:“不可能,這寒雞散無毒無味,你就是鼻子再靈,也不可能聞的出來。”
李君逢搖頭道:“不過是在毒蠱方面有些見識罷了。”說罷,竟然拿起那下了毒的九,仰頭喝了一口。
“的確算是好酒,就這麼扔掉,卻是是糟蹋了。”
這一下,就是那李探花也露出了吃驚的神色。無論誰都明白,這人彈指間便已經將那“寒雞散”的毒給解了。
“你……你到底是誰?”紫面二郎的臉色沒有發紫,反而一臉煞白,白的像紙一樣。
“開酒店有兩大好處,一個是隨時能夠喝道美酒,另一個則是訊息靈便。老人家你不妨猜猜我是誰。”李君逢淡淡道。
“七妙人中妙郎中不但救人的本事了得,下毒的本事也很了得。苗疆的極樂桐五毒童子亦是下毒高手,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