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說錯什麼了嗎?”
曦吻了吻兒子的額頭。“你說了一些非常明智、甜蜜的話。現在快去和你的小貓玩吧。”
後來,她召喚凱特勒布去參加她的太陽活動。他從院子裡汗流浹背地走了進來,趾高氣揚,一跪下來,就像往常一樣,用眼睛給她衣服。
“起來,爵士,坐在我旁邊。你曾經為我做過一次英勇的服役,但現在我對你來說任務更艱鉅了。”
“是啊,我有些難為你做的事。”
“那得等一等。”她用手指尖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傷疤。“你還記得那個給你這些東西的女人嗎?”你從長城回來時我會把她給你。你想要那個嗎?”
“我要的是你。”
那是正確的答案。“首先你必須承認你的叛國。一個人的罪孽如果任其潰爛,就會毒害他的靈魂。我知道對你來說,接受你所做的一定很難。你已不再羞愧了。”
“羞恥?奧斯尼聽上去很困惑。“我告訴奧蒙,瑪麗只是開玩笑。她從不讓我做比這更多的事。”
“你保護她真是太俠義了,”曦插嘴說,“可是你真是個好騎士,不能再忍受你的罪惡了。不,你今晚必須親自去拜大教堂,和聖公會講話。當一個人的罪孽是如此的黑暗,只有他的最高聖潔自己才能把他從地獄的痛苦中拯救出來。告訴他你是如何照顧瑪麗和她的表妹的。”
奧尼眨眼。“什麼,表兄妹也是?”她決定,“從來沒有艾倫。”那個小細節會使整個故事更可信。“艾倫會坐在那裡哭泣,懇求其他人停止犯罪。”
“只有麥加和埃莉嗎?還是結婚?”
“當然是結婚了。她是幕後黑手。”
她把心裡想的都告訴他了。奧尼聽著,恐懼慢慢地傳遍了他的臉。當她講完後,他說:“你砍掉她的頭後,我想接受她從未給我的吻。”
“你可以接受所有你喜歡的吻。”
“然後是長城?”
“只待一會兒。托馬斯是個寬容的國王。”
奧斯尼搔他那傷痕累累的臉頰。“通常如果我對某個女人撒謊,那就是我說我從來沒和他們上過,而他們說我是怎麼做到的。這個...我以前從來沒有對神父撒過謊。我覺得你這麼做太過分了。一個壞蛋。”
女王吃了一驚。她最不希望看到的是凱特萊布的虔誠。“你拒絕服從我嗎?”
“不。”奧尼撫摸著她的金髮。“問題是,最好的謊言總有一些道理。給他們點味道。你想讓我去告訴你我怎麼跟女王...”
這次探險花費的時間比她系一雙涼鞋所花的時間少,但至少可以暫時抑制住眼淚。安娜找到了一個盆子和一罐涼水,洗了洗手和臉,但是再多的擦洗也洗不掉她的悲傷。白羊座,她想,我的白衣騎士。淚水盈眶,她突然哭了起來,全身都哭了。她記得重斧是如何劈開他的肉和骨頭的,他的頭是如何在空中旋轉。你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要放棄你的生活?我從來沒告訴過你,我從來不想那樣,我只想要。我想要...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