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廣播道——“開始工作。”
“打球嗎?”理查德拍了拍基特的肩膀。
鐵柵欄開啟,所有囚犯熙熙攘攘的從牢房出來,走向室外各個勞補地。
“嗨!”瘦高個的帥氣男人與馬修擊拳招呼,“隆重介紹,瘦痞子馬歇爾。這位是燈神蓋森。”接著馬修小聲說:“他可以滿足你的所有願望。只要有錢。”
操場上分散無序的人很快有目標的聚堆,就像螞蟻回老窩。這一堆白人、那一堆黑人,這一堆基督徒、那一堆黨。好吧,應該不是。
馬修和蓋森走遠了,看樣子是在討價還價,反正不是上得了檯面的事。
馬歇爾努力想要獨自一人漫步在操場角落裡,可想在監獄裡清淨真他媽比跟老媽做愛還要難。
“喂!這是我們的地盤。”一條被半成品紋身線條覆蓋的胳膊毫不客氣地排在馬歇爾背上,顯然他是正在紋身的時候被條子抓走的。
“我說話你聽不懂嗎?”說話的人有著剛成年孩子的衝勁,留著半長的硬搖滾樂手該有的捲髮,按照相由心生的古語來看,他本應該是個有智商有情商想象力豐富的帥氣滑板男孩,而不應該是在這裡。
馬歇爾想起這個男孩就是剛才像狗一樣舔女孩的伊萬的男朋友本。
物以類聚。
一拳快速出擊,可憐的本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撂在了地上。
馬歇爾聳聳肩,點到為止,這是規矩。他扒開人群準備離開,就聽見身後男孩年輕氣盛的喊道:“你敢再跟我打一次嗎?!”
四周的人群瞬間炸開了鍋,各大勢力都朝這裡看去。
馬歇爾剛想拒絕,本就攥緊拳頭衝了過來。
“太慢。”金髮男人一隻手已經迅速擋住本的出拳趨勢,另一隻手迅速握拳,只用了三成力,擊打在本的肋骨上,“暴露動向。”
“我他媽需要你教我?”
本再一次撲向馬歇爾,像個撒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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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最後一名病人的傷情,貝蒂摘下一次性手套,想在辦公室裡休息一會兒再離開。
“麥德斯請咱們一起晚餐。”佩德羅敲了敲桌子,希望貝蒂可以認真聽他講話,“要不要化妝遮掩一下這些傷?”
“不遮,他們又不是不知道。”貝蒂不耐煩的站起身,突然意識到老師的話另有玄機,問:“他會帶吉娜去嗎?”
佩德羅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情,然後翻開了醫療記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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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蒂是和佩德羅一起去的。
老師在前面開車,車裡放著曼森的thenobodies。她坐在後面,縮成一團,皺著眉頭,一次又一次的想要爆發。
“沉不住氣,怎麼玩得起這場遊戲?”佩德羅透過後視鏡看著她,擔心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
佩德羅是個屬性花花公子的好男人。大多都是玩世不恭的狀態,再加上直爽、心裡裝不了事兒,年輕時也是個惹事的魔頭。現在年紀大了在慢慢學著收斂。
“你又不是外人。”貝蒂整個人橫躺在座椅上,心裡亂的好像一團錯亂糾結的頭髮,梳理不開,扯了會疼。
黑色的奧迪a4緩緩駛進一座古典的暗灰色別墅內。
“準備好了嗎?”佩德羅下車為貝蒂開啟車門,用紳士管用的手法邀請貝蒂下車。
貝蒂聳聳肩,最後一次深呼吸,然後優雅的微笑著從車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