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大哥死了之後,再沒人跟我爭藝術了,嗯!”
第二夢慢慢趴在桌上,看著迪達拉趁這閒暇時光做泥塑。偷偷取了一小塊褐色紅泥,胡亂的把玩著。
“如果一個人把你的生命看的比他自己還重要,他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
迪達拉想了一會,說“那他生命的意義就在於你嘍。愛情,但也不一定。嗯。”他眯起眼睛,“你不是在說老大吧。”
“不是。”第二夢一口否決,同時驅散了腦中帶土的身影。“迪達拉,你有喜歡的女孩嗎?”
“藝術才是我永恆追隨的!嗯!”
“前輩!!!鼬前輩和鬼鮫前輩捉到了四尾人柱力喔!”阿飛衝撞而來,“老大叫我們去抽離尾獸!嘛~我阿飛一定會努力的!!!”漩渦形面具露出的一隻眼孔下彷彿空無一物。
“嗯。”迪達拉應了一聲,披上掛在椅背的紅雲袍。轉身扔給第二夢一塊什麼東西,便跟著阿飛瞬身而去。
第二夢攤開手掌,手裡的東西還有的施予者的溫度,應該是攥了很久才決定給她的。橘色的蓬鬆短髮,空洞的輪迴眼,平整的曉袍,紅色指甲甚至是右手拇指的戒指“零”…一切都是那麼逼真,不靠觸覺無法相信這只是普通的泥塑。
第二夢小心捧著迷你版的佩恩天道,溫熱的液體就要衝破眼眶滾落臉頰。她深吸一口氣,將泥塑收好,該換藥了,一邊計劃著之後要不要去看看我愛羅。
偌大的醫務室只有兜孤零零的調配著難聞的腐蝕類試劑。他看到第二夢後,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邊洗手邊問“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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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脫衣服,然後趴床上。”兜簡單粗暴的講,抬手將套帽外銀色的碎髮塞入,再度洗了洗手。
“做醫療忍者真是好。”第二夢笑著背過他,還是不自在的半縮著身子,慢吞吞的脫去衣物,然後抱在胸前,趴在了床上。
“也不是所有人的身體都好看。”兜揚起微笑,撩起第二夢背上披散的淡紅長髮在手中摸索,這頭髮…怎麼好像不是她的一樣?兜不再去想,輕輕取下她背上的紗布。粉色的新肉已經長出,暗紅色的結痂歪歪曲曲分佈在傷口上,縫線用的是最好的蛇皮,大蛇丸縫合的傷口總是很漂亮。但傷口怎麼會癒合這麼快?
“怎麼了?”第二夢發覺了兜的遲疑,透過床前的小鏡子看著他。
“沒什麼。”兜拿起浸泡在藥液裡的藥棉,按壓在那條從肩胛骨直至腰部的醜陋傷口,確保藥液能夠浸透在新生與未癒合的皮肉中。“癒合的很好,不用再包紮了。”
“真的嗎?我還是覺得很疼…”
“還不是你自己嚇自己?”兜說“過二十分鐘,就可以穿衣服了。”
“那我睡會吧。昨天夢到蠍大哥了…”
故事沒有結束,也不會太遲。
他們做得很好,揹負著使命,讓故事進行在對話裡。為所欲為。
可是愛情呢?有些東西來得太遲。
就像這個小說,讓你摸不著頭腦。
沒有人在乎你寫的好不好,真不真誠。終於有一天,我發現真誠的作品換不來等價的金錢。
真誠沒有價值。
而一味的迎合和胡言亂語倒是有些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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