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驚恐的合上拉桿箱,重重坐在地上。他的嘴巴因驚恐而半張半合,彷彿見鬼了似的。
他搖了搖頭,嘴裡唸叨著,這不可能。
一定是他做的,他知道羅柏的把戲。因此他耿耿於懷了很多年,一直被嚴格控制著每一件事的動向,不能有絲毫偏差。本來這件事跟他無關的,但他是自願的...
我不能被小事擊垮。羅柏望著窗簾後面,定了定神,從驚慌的孩童變成沉著穩重的男人。他冷靜的看了一眼雜亂的拉桿箱,面無表情的將裡面翻亂了的東西收拾整齊。然後拉好拉鍊,原封不動的放回到儲物櫃裡。
現在唯一的要緊事是安頓好薇洛,其他什麼都不重要。羅柏告訴自己。
他提起急救箱,剛準備下樓,卻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尖銳叫聲。
是薇洛的聲音!
羅柏趕到樓下時,浴缸的水已經流到樓梯口了,薇洛掙扎著從浴缸裡坐起來,不停地劇烈咳嗽。
“有人...”她驚慌的蜷縮起來,“房子裡有人...”
羅柏詫異了一下,剛準備去一探究竟,卻被薇洛叫住了。“他已經走了,是下午的時候...”
羅柏關上浴室的門,旋上水龍頭,問到:“他是誰?”
薇洛劇烈的喘息著,以穩定情緒,“我不認識他。但他好像是來找你的...我當時想報警,他就把我砸暈了...我似乎還吃了幾顆迷幻蘑菇。”
羅柏還沒接話,薇洛便虛弱的質問到:“你為什麼要種這種東西?這是毒品!還嫌警察不夠重視你?”
男人低著頭沒有說話,他把浴巾遮擋在薇洛身上,然後轉過身去。
“你真的不認識他?還是根本沒看見他?”
面對羅柏的質疑,薇洛遲疑了一下。她仔細回想到,當時她在畫畫,突然就被捂住了口鼻,當時在慌張中深吸了一口氣,滿咽喉都是極度清涼的味道,冷的無法呼吸。薇洛掙扎著踢翻了畫架,沒多久,便眼前一黑了...
“他一直在我背後,我沒看到他。”
羅柏嚴肅的點了點頭,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
“我們不僅認識,而且很熟。”羅柏冷笑了一聲,“他想拿回屬於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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