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哥也跟著一起收拾東西,一邊說道:“不過我真的很好奇哎。”
溫暖其實也不是很餓,主要是不想面對周圍人看過來的眼神,讓她覺得像是動物園裡的猴子,還是免費觀看的那種。
大概是上天聽到了餘哥的吶喊,便順便滿足了她的求知慾。
下午兩人往自習室走的時候,在走廊上便被人攔住。
是個日本小哥哥,山下智久的發型,面板微白,長的還不錯,只是有些吊兒郎當的樣子。他操著一口流利的英文跟兩人打招呼:“hi,同學。”
溫暖和餘哥停住腳步看向他,餘哥問道:“有事?”
日本小哥哥雙手插在口袋裡,倚在後面的牆上,沖著溫暖笑了笑說道:“為什麼不接受我送給你的花?”
餘哥一副“原來是你”的表情看向他,將他從頭到尾都打量了一遍,最後得出肯定的結論,完全被沈醫生碾壓。
溫暖禮貌的彎了彎唇角說道:“不習慣接受陌生人的禮物。”
日本小哥哥“哦”了一聲,他站直身子,慢悠悠的站在溫暖身前,微彎了彎身子低頭與她四目相對,說道:“那現在認識了,可以接受了麼?”
溫暖往後退了一步,笑容淡了下來,語氣清淡的說道:“不好意思,接受別的男生的鮮花,我男朋友會不高興。”
日本小哥哥眉頭皺了皺,問道:“你有男朋友了?”
溫暖點點頭,一副坦誠的模樣。
“你騙我。”日本小哥哥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從你來的第一天我就有觀察過你,你身邊除了這個女生根本沒有跟任何男生有過比較親密的舉動。”
“我男朋友去蘇丹了,沒來日本。”想到沈遇,溫暖語氣有些思念,再看向他時,眼裡也有了些不耐:“既然沒有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
日本小哥哥也沒攔她,只是在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輕聲說道:“我是不會放棄的。”
溫暖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挽著餘哥的胳膊快速的往教室走。
等坐在座位上時,溫暖卻沒有開啟書包,而是盯著桌面在發呆。
餘哥瞭然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是不是在想要換到哪個教室的事情?”
“嗯……你怎麼知道。”
餘哥得意的笑笑:“你不覺得這個事情有些似曾相識麼?”
“嗯?”溫暖有些慢半拍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餘哥真的要為司墨掬一把同情淚了,某個小女人顯然已經將他忘的徹徹底底。她手搭在她肩上,小聲說道:“剛開學的時候,你不是也被司墨逼的到處逃竄麼。”
溫暖楞了一下,司墨兩個字她已經太久都沒有聽見過了。像是隔了遙遠的記憶,深深的埋在洪荒之中。
餘哥將書包又背在了身上,說道:“走吧,我們重新找一個奮鬥的地方。”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兩人還是離開了這個教室,去樓上重新找了一個空教室。餘哥站在講臺上四處看了眼說道:“我們就坐在那個牆角好了,然後把門一鎖,誰都找不到我們。”
溫暖點點頭,同意了這個提議。
一晃將近一個月過去的時候,三位導師似乎才想起還有他們這一群學生,才臨時開了個會,將這一個月他們的成果收了上來。並又在他們一片哀嚎聲中,重新佈置了一個稍微難一點的課題,最後的截至期限便是他們回國的當天。
晚上溫暖便一臉不開森的向沈遇哭訴:“這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我以為是來玩的……”。
沈遇看著皺著小鼻子,拉耷著腦袋的小姑娘,唇角彎了彎,說道:“這本來就是研究生跟本科生的區別啊,你要逐漸適應。等你以後去日本讀博,還沒有導師給你指路,全要靠你自己的。”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求收~~~~
另外,題外話:
小天使們晚上回家如果沒有朋友陪同的話,寧願坐公交或者地鐵花費的時間多一點,也不要晚上自己打車哦,太危險了。
我從來上海以後,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如果沒有朋友跟我一起,我從來不打車的。
小天使們安全意識一定要加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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