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裡實在是太過於偏僻和空曠了!
若是這裡發生了什麼,即便大聲叫嚷,也肯定不會有人能聽到。
能聽到的,除了自己,就只有敵人了。
羅德突然有些後悔做出了這個選擇。
待安九遂帶著人離開後,羅德假裝出門倒垃圾,卻發現那些監視自己的人早已不見了蹤跡。
回到家裡,卻依舊有著那種揮之不去的監視感。
監視的人都不在了,這種感覺又來自何處?
羅德開始拿著布在周邊的牆上擦拭著,似乎是在清理著新家的灰塵,也開始對牆壁一寸一寸的檢查。
羅德動作很慢,很細緻。
藉著梯子,屋子上上下下,幾乎無死角的檢查了一番。
令人費解的是,羅德卻並沒有發現牆壁上任何的夾層、密室、或者是能存有窺探物的地方。
一旁的三竿興奮的忙裡忙外,快樂了像一隻孔雀一般。。
羅德一邊回應著三竿,一邊做著一些簡單的家務,同時也在思考。
卻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種被監視的感覺到底是怎麼來的。
就在羅德的思索中,到了中午飯點,有人送來了兩人份的食物,以及可照明三天的瑩草汁。
送的人已經離去,羅德和三竿坐到了桌前。
羅德將食物分成兩份,自己和三竿面前各有一份。
食物份量沒有增加,只有兩張葉子包裹著的兩塊白色根基,和多出了兩根一指長的肉條而已。
羅德嚐了一口,覺得這肉很難吃,又幹又澀,但是三竿卻興奮的在那裡大呼小叫。
“哇!好久沒有吃到這麼好的東西了!”
三竿將肉條塞入口中,用力的撕扯著肉條,似乎這肉條太硬,即便三竿已經用上吃奶的力氣,卻也無法撕下哪怕一點。
半晌,她終於放棄了。
她將肉條遞到了羅德的面前,可憐巴巴的望著羅德說道:“羅德哥,咬不動。”
羅德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接過了她手裡的肉條。
羅德順著肉條的纖維,將肉撕成了一小根一小根的肉絲,然後將它們堆在了自己面前的葉子上。
三竿身子前傾,幾乎都趴到了桌上了。
小臉湊到了肉絲的面前,目光中帶著渴望。
羅德將三竿的一條和自己的半條肉塊都撕成了肉絲,拍了拍手,將葉子往前推了推,才拿了白色的根莖繼續咬了一口。
三竿抬起小腦袋,問道:“我可以吃嗎?”
“可以啊!為什麼要問我呢?”羅德有些不解。
“因為你是丈夫啊。”三竿回應道。“食物本來就是你分配呀。”
“那你也是我妻子啊,想吃東西,自取就是,沒有必要詢問我。”
三竿聽到了羅德的話,整個人卻顯得有些低落。
“你怎麼了?吃啊。”羅德問道。
“母親......母親就是因為.....沒有經過父親同意,悄悄給我吃東西,所以.....才會被父親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