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竿走在街上,羅德總感覺有人在監視著自己,而且這些監視的目光絲毫不加掩飾,甚至羅德可以清晰的看到這些人就在自己的周圍不遠處。
這裡的建築情況非常奇異,並不是使用建築常用的木材,而是用了一種紅色的材料製成的,這種材料羅德還從未見過。
來到了東區,東區很多地方都還是空著的,而找人也算好找。
找到了負責人,然後登記完畢後,羅德就和三竿來到了自己的房子。
因為填的是夫妻,所以他們分到的是一間屋子。
羅德拿出了鑰匙開了門,一間簡單到極點的房間出現在了羅德的面前,只有一張木質的床,一個小窗戶,然後其他什麼都沒有。
但是羅德也沒有抱怨,有的住就已經可以了,畢竟這已經是這段時間來最安全的一個環境了。
羅德將身上位數不多的行禮放在了地上,濺起了一塵薄薄的灰塵,而三竿發現了這點,立即就從揹包了找出了一塊破布,然後出去找水了。
三竿沒多久就端著一個盆回來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
她拿著毛巾,哼著不知名的歡快歌曲,利索的擦拭著這家裡能看到的一切,而羅德卻只是躺在床上,枕著腦袋望著天花板。
這個城市似乎對外來人格外的友好,即便自己和三竿這種來歷不明的人,都能分到一個居住的地方,還有一份工作。
而代價則是那顯而易見的監視,但是羅德心想,這有用嗎?
監視不可能無時無刻都在監視,畢竟人手總是有限的。
一段時間之後,若是目標沒有異常,那麼監視的人肯定會撤離的。
那麼你又如何保證沒了監視的人,被監視的人接下來不會有出格的行為呢?
而這種被監視的感覺,即便羅德身在屋子裡,但是還是依舊非常的清晰,這來源於他敏銳的感覺。
三竿忙完這一切,又坐到了床邊上,給羅德按摩著肩膀。
“羅德哥,我們是不是進大城市了?”
“嗯。”
“那你說我們能在這裡呆一輩子嗎?”
聽著三竿希翼的話語,羅德笑著反手摸了摸她的頭,道:“應該會吧!”
“嗯!那就好。”三竿似乎得到了一個讓她很開心的答案。
...........
午飯時間,羅德帶著三竿來到了食堂,兩人各拿著一個木盤子,打了飯找了個位置坐下。
盤子裡只有一塊嬰兒拳頭大的白色根莖和一碗飄著些許油腥湯。
三竿切下了一半這種白色的根莖,撥到了羅德的盤子裡,一邊說道:“羅德哥我不喜歡吃這個。”
說完小口小口的喝著湯,卻也捧著碗,低著頭,不看羅德。
羅德也知道這一小塊三竿是吃不飽的,跟別說自己了。
但是羅德卻沒有拒絕三竿的好意,只是笑了笑,將這兩塊根莖全部都吃掉,然後將湯一飲而盡。
吃完飯,羅德則是去了自己將要工作的地方報道,而讓三竿也去了她工作的地方。
上班,下班,回家其樂融融,這正是自己想要的正常人的生活。
不過也要先解決溫飽問題。
羅德被分配到了房屋局,成為了這裡的一名普通的設計師,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把自己分配到這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