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在營帳中著急上火的厲害。
許攸便說道:“與其在這裡與之周旋,倒不如派遣一隊奇襲之兵,抄後路直奔許都,將那皇帝掌握手中,屆時我們行軍也就更加的名正言順了。”
可他話音剛落,另一個謀士就反駁了:“子遠兄此言差矣,如今兗州牧雖出,可豫州牧尚在,若我等分兵前往許都,那豫州牧率兵迎戰,又該當如何呢?”
許攸不屑:“區區婦孺,無需在意。”
“呵呵,如今卻不能將她當做婦孺看待。”
人家現在可是豫州牧!
要知道當初用戰馬贖回顏良之事便是這‘婦孺’一手促成。
許攸被這一搶白,有些惱羞成怒:“我之所言主公當好好思量,分兵二路,必定能牽制阿瞞,若不這般,此戰必敗。”
袁紹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
這許攸乃是他與曹操的童年好友,他來投奔自己而不是去投奔曹操,這件事讓他暗地裡高興了許久。
他認為這是許攸更看好他的緣故。
只是許攸某些方面也確實不太討喜。
不僅貪財,權欲心重,偶爾酒醉後說的話,話裡話外都是對袁紹的抱怨。
“此時不必多言,曹操重要,一旦曹操敗落,那許都不過探囊取物罷了。”
許攸一看袁紹不聽他的話,頓時臉色一沉,轉身也不打招呼就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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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的臉色更難看了起來,眼中殺意一閃而逝。
“簡直不知所謂!”
這許攸哪裡知道袁紹心裡已經厭煩透了他,他氣不過的回了營帳,讓人尋了酒,不一會兒便喝的酩酊大醉,喝完酒又和身邊的人嘰裡呱啦的一通咒罵,咒罵曹操,咒罵老天。
幼時三人,兩人已經站在這名為天下的棋盤上,唯獨他……
心中的嫉妒宛如跗骨之蛆,無法消散。
袁紹就這般和曹操在官渡這個地方膠著起來,曹操背靠兗、豫二州,糧草充足,兵力雖然沒有袁紹那麼多,但是卻各個精悍,能以一當十,一時之間,袁紹拿曹操沒辦法,曹操也沒辦法一下子消滅掉袁紹。
袁紹的身體經過休養,雖然好轉,卻也不似曾經那般健壯。
就在此時,揚州袁術自立為帝的訊息從揚州傳來。
不說曹操,就連袁紹自己都嚇了一跳,咬著牙在大營中怒斥:“袁公路真乃蠢材,害煞我也。”
他這個做哥哥的這會兒正打著清君側的旗號攻打兗州,袁術這個蠢材居然從他背後捅了一刀。
有個犯了謀逆大罪的弟弟,再加上如今袁紹的舉動。
那可真是爛泥巴掉褲襠,不是shi也是shi。
所有人看著袁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曹操更損,直接在叫陣的時候抓著這一點不放,懟的袁紹心裡一口氣憋著,差點直接憋的歸了天。
哦,袁紹說他和袁術關係不好?
那曹操可不管,誰讓你們是一個爹生的呢?
搞不好這就是你們袁氏家族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