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歐陽石楠說，“但這種可能性很小，因為我們現在根本就沒辦法拿到這份證據。”
“是呀，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要搜到證據是幾乎不可能的事。”小林嘆口氣說，“這樣一來，我們就只能從兇手嘴裡獲取證據了，不過這挺困難的，你看陳強現在還沒招供。”
“再困難我們也要去做。”歐陽石楠堅定地說，“案子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好讓真相大白天下，為死者申冤，讓生者釋然。”
“歐陽警官說的好。”何若鴻語氣肯定地說，“我也相信，你們一定能夠把所有的案子破了，好讓兇手得到應有的懲罰。”
“謝謝你對我們警方的信任。”歐陽石楠由衷地說了句，接著又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好，何董，我們就暫時聊到這吧。”
“歐陽警官，你有什麼要問的，只管來找我，我一定會盡力配合你們警方的調查。”何若鴻說，“我們公司接連出了三起人命案，不僅讓我感到很難過，也給公司帶來一定的影響。”
“這我清楚，不過我相信何董一定能夠度過眼前的困難。”歐陽石楠對何若鴻充滿信心，“好，何董，那我們走了。”
出了辦公大樓，歐陽石楠抬頭看了看天。來時還是陽光燦爛，此時卻陰雲密佈，看起來好像要下雨了。是啊，這天氣說變就變，不過世事又何嘗不是這樣呢。他莫名地感慨了番，就和小林一道往一旁的停車場走過去，準備開車回警局去。
一回到警局，歐陽石楠就向鍾局長彙報調查情況。應該說，一切都進展得很順利，能夠得到的東西已經得到了，因此鍾局長很滿意。現在他們倆商量著下一步行動，那就是怎麼審嫌疑人。
對嫌疑人胡誠的審訊，從程式上來說不會很困難，不過陶建林就要麻煩多了，畢竟他是公安局第一副局長，首先要進行的是組織談話，紀委調查，然後才能進行司法審訊。
正因如此，歐陽石楠現在還不能直接審訊陶建林，只能等組織方面的程式走完後再開始進行這項工作。其實，對他來說也是件好事，可以減輕同時審訊兩位嫌疑人的壓力，但他心裡有點擔心，怕他利用已有的關係網開脫罪責，到時候就無法將繩之以法。
其實，鍾局長也想到了這一點，因為他了解陶建林的為人，也清楚他的關係網有多大，後臺有多硬。然而，他還是堅信，這個充當黑惡勢力保護傘的人逃脫不了法律的裁製。
呷了口茶，鍾局長含笑地看著歐陽石楠說，“歐陽，你不用擔心這個，只要陶建林犯了法，就一定會受到法律的懲罰。”
“我也是這麼想。”歐陽石楠仍舊有點擔憂，微微皺著眉頭說，“不過鍾局，你也清楚他的背景關係，我怕到時會出於種種原因而讓他逃脫法律的制裁。你也知道，這種情況不是不可能。”
“這我清楚，不過我還是相信正義的力量。”鍾局長神情肅穆地說，“他有辦法請你洗脫罪責，我也有辦法來阻止他。總之一句話，只要他犯下了罪行，我們就有辦法讓他接受法律的懲罰。在這點上，歐陽，你不用多慮了，相信我就行了。”
從鍾局長堅毅的眼神裡，歐陽石楠獲得了信心，也就不再像剛才那樣擔憂了，心裡踏實了許多，點頭道，“既然鍾局這麼有信心，那我也就不用再擔心了。好，我不再為這事煩心了。”
“這樣就好。還是那句話，邪不壓正，正義必定戰勝邪惡。”鍾局長鏗鏘有力地說了句，接著又叮囑道，“歐陽，現在你要做的就是不斷地收集證據，特別是那些有說服力的重要證據。只要我們有了足夠充分的證據，不管他後臺有多硬一樣可以扳倒他。”
“是，鍾局，我一定照你的意思去做，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這項工作，等走完了組織程式，我們就可以審他了。”
“好，我相信你。”鍾局長滿意地點了點頭，尋思了一下又說，“要找到陶建林的犯罪證據，目前來看胡誠身上是最好的突破口。由於小劉已死，而陳強死活不肯把知道的一切說出來，所以你現在就得把重點放在胡誠身上，爭取儘快讓他坦白交待。”
“是，鍾局。”歐陽石楠鄭重地說，“胡誠的確是個很好的突破口，因為他跟陶建林見過面，就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很緊密。只是這傢伙也是塊硬骨頭，不會輕易向我們警方坦白交待的。”
“這我也預計到了。”鍾局長果決地說，“不過，為了破案，再硬的骨頭，你也要把它啃下來。當然，同時你也要注意保護好他的人身安全，切不可讓在陳強身上發生的事重現。”
“請大隊長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嫌疑人胡誠的。”歐陽石楠神色莊重地承諾，“儘管現在陶建林這個內鬼已經被關了，但還有人會出來做這種事，以達到消滅證據的目的。”
“是啊，黑惡勢力仍在，甚至還相當猖獗，他們想不斷地透過犯罪達到逃脫法律的制裁，所以他們就會不擇手段。”鍾局長嚴肅地說，“不過，有我們這些人民警察在，就不會讓他們達到目的，而且最終要讓他們的罪行昭然天下，要讓他們受到法律的制裁。剷除黑惡勢力，保護一方安寧，這是我們神聖的職責。”
“是，鍾局，我會永遠銘記你的教誨。”歐陽石楠鄭重地點點頭，“這幾起人命案都是黑惡勢力乾的，在社會上產生了不良的影響，所以我們警方要儘快破案，要儘快剷除黑惡勢力，好讓本市的治安環境變得更好。這樣，我們也就對得住人民警察這四個字。不管有多困難，案子一定要破，黑惡勢力一定要剷除。”
“好，歐陽，我就愛聽你說這種話，實在是太提氣了。”鍾局長高興地說，“只要你有信心，也就不用再擔心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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