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大隊長這麼成竹在胸,你還用擔心什麼呢?”老李笑眯眯地說,“小林,這可是你建功的好機會,千萬別錯過喲。”
老趙也跟著鼓勵道,“是呀,小林,好好幹。”
“謝謝前輩鼓勵,我一定會努力的。”小林誠心道過謝,接著又問歐陽石楠,“大隊長,我還能隨同你們一道行動嗎?”
“必須這樣。”歐陽石楠很乾脆地答道,“如果你現在就回警局,那會讓陶建林起疑心的。白天你跟著我們一起追捕兇手,晚上就分開行動,去完成你要完成的任務。辛苦你了,小林。”
“辛苦倒不打緊,關鍵是要能找到證據,完成大隊長你交給的任務。”小林神情有些凝重地說,“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盡力而為。我希望在大隊長你們抓到兇手的時候,我也獲得了證據。”
“要真這樣,那就太完美了。”歐陽石楠高興地說,“好,為了這個完美的結局,我們大家一起努力吧。加油!”
不多時車子出了市中心,朝二十公里外的飛機場疾馳而去。
歐陽石楠認為,假如兇手想逃離本市的話,極有可能乘坐飛機,因為可以最大限度地縮短到達目的地的時間。
沒過多久,車子就來到飛機場。歐陽石楠帶著小林老李老趙先去了售票處,向正在工作的售票員詢問一小時內有沒有人購票,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這讓歐陽石楠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心想難道這傢伙沒選擇坐飛機逃跑?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兇手事先就買了票,這時候也就不用再買票了。
如果是這樣,那兇手現在應該在候機室,因為再過一刻鐘飛機就要起飛了。歐陽石楠當機立斷,帶著小林他們趕往候機室。
李曉莉被殺的時候,儘管歐陽石楠在場,但沒有看到兇手,因此對兇手的外貌體徵,他的確是一點印象都沒有。現在他只能憑經驗來識別誰是兇手,根據做賊心虛的原理,兇手看到警察來了,應該會做出驚恐的表情,甚至是趁機逃跑。
正因如此,歐陽石楠先把候機室察看了遍,然後掏出工作證大聲叫了句我是警察。他多麼渴望突然有做出逃跑的姿勢,至少能發現一張驚恐萬狀的陌生臉龐。可惜的是,在他眼前根本就沒出現他想要的情景,所有乘客都面色平靜,泰然自若。
錯了,判斷出錯了!歐陽石楠臉上流露出沮喪的神情,忍不住就嘆了口氣,然後朝手下揮了揮手,示意離開機場。
很快歐陽石楠一行四人上了警車,沿著那條寬闊的公路朝市中心飛奔而去。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了,大家都有了倦意。
歐陽石楠怕小林因疲倦而分散精力,就主動提出換他開車。小林確實挺疲倦的,但還是堅持自已開車,好讓大隊長得到休息。
這時候車裡靜悄悄的,儘管歐陽石楠和老李老趙都沒有睡,但也不想說話。至於小林嘛,他想透過說話的方式來打消倦意好專心開車,可又怕打擾各位前輩休息,就不吱聲了,只掏出包香菸彈出支點上抽了起來。他一邊抽菸,一邊聚精會神地開車。
沒過多久,車子就進了市內。歐陽石楠突然睜大睡意朦朧的眼睛,瞅著身邊的年輕人,吩咐他去本市最小的汽車站。
小林應了聲,就往左一打方向盤,沿著通往那個汽車站的公路疾馳而去,一邊問道,“大隊長,兇手會坐客車逃走嗎?”
“當然不會。”歐陽石楠答道,“這世上估計還沒笨到坐客車逃跑的罪犯,我猜測的是,他會開車從這個汽車站逃跑。”
“如果真是這樣,那兇手早就逃了,因為離事發的時間已經足足過了兩個半小時。”小林嘆口氣說,“耽擱的時間太多了。”
“這就是陶建林想要的效果,好讓我們無法追到兇手。”歐陽石楠苦笑了聲,“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先去汽車站打聽情況,然後再到各個收費站調監控影片看,確定兇手往哪個方向逃走。”
“這也太盲目了吧,大隊長,我們連車子是什麼樣子都不清楚,更別說車牌號碼了。”老李輕輕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句,“這樣找兇手,那真是比海底撈針還難,根本就不可能把他抓到。”
“是呀,我也有這種感覺。”老趙跟著老李說,“大隊長,我們一丁點線索都沒有,這該有多困難呀。”
“是挺困難的,不過我們還得這樣做。”歐陽石楠神情肅穆地說,“既然沒有線索,那我們就得想辦法尋找線索。我們刑警的能力就是體現在找線索,找證據,然後利用證據破案方面上。”
“大隊長說的對,如果線索、證據都有了,那就可以直接交給法院去量刑宣判,根本就用不著我們這些刑警。”小林附和著大隊長,“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實在沒有任何線索,既不清楚兇手長什麼樣,也不知道他的車型和車牌號碼,因此要抓住他很困難。不過,我想經過一番努力後,最終肯定能抓到他。”
“沒錯,只要努力去做,再大的困難也能解決掉。”歐陽石楠鼓勁道,“之前我們抓嫌疑人陳強也是困難重重,但最後還是把他抓住了。我想,這次也一樣,一定能夠把兇手緝拿歸案。”
老李老趙見歐陽石楠這麼有信心,也就不再唉聲嘆氣了,相反像受到了感染似的,立馬就來信心,幾乎是不約而同地說:
“對,只要有大隊長在,什麼樣的困難都能克服,什麼樣的兇手都能抓到,再複雜的案子最終才能查個水落石出。”
“二位就不要奉承我的,我可不敢當啊。”歐陽石楠謙虛地笑道,“能不能抓到兇手,能不能破案,還得靠大家一齊努力。”
說笑間,車子就來到汽車站。
夜很深了,整個汽車站籠罩在昏黃的燈光中,靜悄悄的,連一個人影也沒有,只見數十輛客車整齊地停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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