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聽了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是是是，警察同志，我一定會好好配合你們，全力配合你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小夥子，你態度很好。”歐陽石楠滿意地笑了笑，略微沉吟了一下說，“現在我要問的就是車牌，你的車牌是原來的，還是後來換的，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因為這對我們非常重要。”
“這車牌是我自己換的，因為我不喜歡原來車牌後面的三個數字，覺得不吉利。”年輕人答道，“我說的是實話，警察同志。”
歐陽石楠問，“這也就是說，你買這車時掛了牌照，對嗎？”
“對，有牌照。”
“牌照上的號碼是多少？”
“嗯，車牌是你們省的，號碼是。”
“哦，原來後面是三個4，同‘死’諧音，所以你就覺得不吉利，花錢把車牌換了。”老李插話說，“小夥子，你沒記錯吧？”
“沒有，這麼簡單的數字我哪會記錯呀。”年輕人十分肯定地說，“沒錯，就是這個號碼。錯不了，絕對錯不了！”
“好，很好。”歐陽石楠臉上掠過絲笑，接著又問道，“買車的時候，你拿到對手的手續嗎？”
“沒有，那車主說手續都丟了。”年輕人答道，“也是，要是手續齊全也不會這麼便宜賣給我，當時我覺得就算自己花錢辦手續也還是撿了下便宜，所以就沒多想把錢付了，開車回家。”
“你說的是實話？”
“是，警察同志，我說的是實話，再說這也沒必要撒謊騙你。”
歐陽石楠相信年輕人，點了點頭，又問，“車主是什麼人？”
“嗯，是個禿頭，大概有五十多歲吧。”
“什麼，這麼大年紀！”小林驚叫了起來，看向大隊長。
歐陽石楠繼續問年輕人，“你沒有記錯？”
“沒有。”年輕人答道，“聽口音好像是外地人。”
到這會兒歐陽石楠認為該問得都問了，就不再往下問。
“警察同志，還有什麼要問嗎？”
“好，小夥子，謝謝你的合作。”歐陽石楠溫和地說。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是公民嘛。”年輕人似乎討好似的笑了笑，接著又問，“警察同志，我可以把車開走嗎？”
還沒等大隊長髮話，小林就趕緊插嘴，“不行，懷疑物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