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店的套房裡。
床上兩具炙熱的身軀在交纏,大床滾得一片淩亂,有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和女人嬌媚的呻.吟聲。
大卷發粘在雪白的肌膚上,交織成一幅禁忌式的唯美之畫。
聽到女人攀上高漕的聲音,她極力張著腿,鑲著水晶的指甲在男人強壯的背上劃出一條一條的印記。
這幅禁忌的唯美之畫,終於在男人像獅子一樣的低吼聲發出之後,慢慢停了下來。
夏紫箐把床單往身上一裹,走下床,取了架子上的一瓶酒,倒了滿滿一杯,靠著桌子喝了起來。
床上的男人也很快裹著一塊佈下來了,也取了杯子倒酒。
“中國的女人果然很有味道,你是我見過的最有味道的中國女人,來,幹杯,”男人的胸膛上還有一撮胸毛,看起來很狂野不羈。
夏紫箐聽到他的話皺了下眉:“你是哪國人?”
藍眼睛的男人回答:“我是合法的中國公民,正宗中國人。”
“你叫什麼名字,”夏紫箐又問。
真好笑,兩個人在床上滾了一天了,居然連對方叫什麼名字都還不知道。
“比爾,你呢?”
夏紫箐晃著酒杯,看神情顯然不想告訴比爾,她的名字。
她一口喝完杯中的酒。
“我的手機摔了,借你手機給我打個電話。”
“摔了不要緊,可以去我的電器城拿一個,”比爾很大方地說道,然後走去把他的手機拿給夏紫箐。
說去拿手機,夏紫箐可不跟他客氣,就去拿手機了。
電器城規模挺大的,還不錯,所有的電器種類都很齊全。
夏紫箐站在一排手機前,豪不猶豫地拿起一個新的.e六代。
裝上卡,拿起就往外走,“我有事先走了。”
“喂,美女,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比爾追去。
夏紫箐招了輛計程車,甩給比爾一管子汽車尾煙,走了。
週末,星期六上午夏紫墨在城堡裡澆花,搬了兩盆風信子進來。
然後給總裁大人做了一條糖醋魚,下午提著湯去了醫院。
媽媽過幾天就要去韓國了,夏紫墨還沒把這事告訴她,要怎麼解釋,又是一個難題。
週六發生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新聞。
某個煤礦老闆的兒子被人打了。
聽說被打得頭破血流,慘不忍睹。
公子哥開著跑車,與人相約上山飈車。
車速極快,坐在跑車裡的公子哥興奮地大叫著,也不怕撞死。
下山的時候,山下開上來兩輛黑色轎車,把公子哥的跑車攔了下來。
“你們誰呀,敢攔老子的車,”作為暴發戶的兒子,公子哥一直很囂張,下車就指著人鼻子罵。
誰知下面的車門開了,下來幾個高大威猛的男人。
上去拽著公子哥就一陣爆打。
打得他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