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最後的瘋狂”,陸文博這些天連中午都沒浪費,帶著女生在學校附近的鐘點房廝混。
因為有周思言的前車之簽,他沒敢再掉以輕心,每一次都把套子戴的好好的。
然而,明明感覺做完出來了不少,最後套子裡卻只有像清水一樣兩三滴的東西,看起來著實有點不正常。
但只要是男人,而且還是年輕的男人,很少會有人願意承認自己有問題。加上他能硬起來,時長也不短,於是就自己給自己找了理由,覺得大概是這幾天玩太狠有點虧,等後面休息休息補一補就好了,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直到他聽到蘇苗的話。
如果他身上真的趴了一個汲取養分的嬰兒鬼,那他這些天的奇怪感覺就全都有了解釋!
為什麼明明感覺出來了不少,最後卻都沒了,不就是被吸收了嗎?
所以他身上真的有那個孩子?!
越想,陸文博越覺得雙腿發軟,汗如雨下。
再對上蘇苗那雙邪乎的眼睛,他覺得自己有點呼吸困難。
怎麼辦怎麼辦……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先離開這裡,然後……找人做法!驅鬼!活人難道還能被鬼逼死不成?!
腦子混亂片刻終於想到了出路,陸文博咬牙站直,看了一眼蘇苗背後的陽臺大門,猛地往前一沖,試圖推開她,離開這裡。
然而蘇苗反應比他快,在他動起來的那一剎那就伸手抓住了他的左手,同時抬腳一絆,手腕一扭再一壓!
毫無防備的陸文博就這麼被壓著單膝跪地,半摔在了汙泥滿地的陽臺上!
行雲流水般做完這一切,蘇苗右手抓著他的左臂不放,抬起右膝壓在他背上,利用巧勁將陸文博制住在原地不能動彈,然後左手從口袋裡掏出了張列依交給她的符紙,準備趁此機會驅除血嬰。
血嬰的成長速度遠超她們的預料,再任由它成長下去,不等周思言的怨念消失就能長成怨鬼,陸文博也沒命再去活受罪,到時,憑張列依那個半吊子和她這個對玄學一無所知的白紙,哪裡對付得了?
只能現在下手了!
被突然壓倒在地,陸文博著實懵了好一會兒。
剛才發生了什麼?
動手的是蘇苗?那個文文靜靜似乎手無縛雞之力的蘇苗?
這樣的疑惑在他心裡一閃而過,很快被那雙全白的雙眼取代。
不,不對,蘇苗早就不是他認知中的那個苗寶寶了,不管她是何方妖怪,把他壓在這肯定不會做什麼好事,他不能坐以待斃!!
男女生的力量差距本來就大,陸文博之所以能被蘇苗一招壓制全都靠的出其不意,當他有心反抗,哪怕蘇苗再有巧勁,也沒能完全把人禁錮住。
陸文博沒被限制的右手抓著陽臺欄杆借力,整個人猛地向前一躥!
膝下一空,剛準備把符紙貼上血嬰額頭的蘇苗頓時一個踉蹌,指尖夾著的符紙輕飄飄的飛出了陽臺,被微風一吹,眨眼就沒了蹤影。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