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郡裡,但凡是玄王以上修為的,包括“郡守大人”在內,吳輝都偷偷地進行了冥獸祭植,將之變為自己的冥奴。
以吳輝現在的修為,祭植同級別的隕爵,需要兩個小時,強制祭植一個玄王,在一刻鐘時間內就可以完成。
因此,不經意間,樓王國的九個郡,可以說,已經變成了吳輝的地盤。
只是讓吳輝有些失望的是,這九個郡的郡守的靠山,有的是世家,有的是王子,其中“舒萊郡守”還是樓珊娜的人,就沒有一人是盧國公府的門徒,對盧國公府所知甚少。
用這些郡守的話說,以他們的身份地位,哪裡高攀得上盧森?就算是他們背後的主子,盧森怕是也瞧不上。
就好比舒萊郡守的主子——樓珊娜,她雖然是下任國王最有力的爭奪者之一,但她要想攀上盧森,取得盧森的開口支援,現階段根本不可能!
好在,大丘郡城沒有讓吳輝失望。
吳輝是在三個多月後的一個深夜裡,抵達大丘郡城。
深夜的大丘郡城,燈火隱隱,吳輝進入城中後,將精神力壓制在王級修為,肆意在城中鋪開,身影在城中飄忽亂竄,很快就在大丘郡城東北角,感應到兩個隕爵的氣息。
吳輝心中大定,隕爵級別的修為,就算是在帝都,也是有名有姓的高手,到了玄修界就是神明。如果沒有特殊情況,這種級別的存在,絕對不會出現在小小地大丘郡城。
當下,吳輝毫不猶豫地撲向郡城東北角。
這是一座小型地宅院,前後兩進,談不上什麼奢華,但宅院內大樹參天,處處綠意盎然,顯得清幽出塵。
吳輝靜靜地站在院門外,細細地感應,發現宅院裡的那兩位隕爵,三更半夜的,都沒有睡,正靜靜地在後花園的一座亭子內下棋。
除了兩個隕爵,宅院內就只有十來個普通地奴僕,雖然說,神界靈氣濃鬱,這些奴僕或多或少都有修為在身,但在吳輝看來,低於玄將修為的,就是普通人。
於是,吳輝肆無忌憚地飛身而起,大鷹般直落宅院後花園。
“年輕人,小小年紀就有了‘夫子’修為,想必你家的長輩費了不少心思,別因為一時的沖動,枉送了性命,有些地方,不是你想闖就能闖的。”
吳輝剛一落到後花園地上,亭子內,兩個正在下棋的中年人,依舊埋首桌上的棋盤,連頭都沒有抬,只是其中一人,淡淡地開口了。
吳輝眉梢一挑,也不說什麼,風清雲淡地邁步走向亭子,同時放出“鯤蛇”與“龜牛”。
“小輩,你很煩……呃……”
先前說話的那位,有些不悅,但話還沒有說完,就聯同對奕的同伴一起,發出一聲悶哼,雙雙撲倒在棋盤上,砸得棋子兒散落,被潛入腦部的“鯤蛇”與“龜牛”弄得昏厥過去。
這就是吳輝給件神器都不換的“大殺器”,同級別的對手,對上這樣的大殺器,毫無反抗之力!若是吳輝起了殺心,兩人腦部,瞬間就會被鯤蛇與龜牛,攪成一團漿糊。
精神力一卷,將散落的棋子,一一擺放原位,做出兩人還在下棋,只是暫時回屋休息的假象,吳輝這才伸出大手,捏著兩人的脖子,輕松地提起兩人,進入宅院內,一間無人地主臥,為兩人祭植冥獸。
兩個小時後。
在靜悄悄地主臥內,陷入昏迷的兩位隕爵,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睜開了眼睛。
方一睜開眼睛,看到吳輝,兩人先是有些迷茫,接著,兩人臉上流露出發自內心的尊敬與驚駭之色。冥獸的祭植,並沒有將他們變成弱智,他們與被祭植前的自己,幾乎沒有任何區別,自然會被吳輝鬼神莫測的手段嚇到了。
要知道,他們都是隕爵,就算是傳說中的大尊者隕尊)親至,也不可能如此輕松地就拿下他們。
兩人認為,這樣的手段,怕是也只有神明才具備。
“你們先介紹一下自己。”吳輝淡聲問道,對兩人臉上的複雜神情,早已經見慣不怪,因為每個冥奴,被祭植後,幾乎都是這個表情。
“是,主上!”兩人異口同聲。
“三山衛謝疇,今年三百三十四歲,常昭洲採桑郡人,家中父母已經過世,膝下有七子三女……”
“三山衛韓毅,今年三百四十一歲,奉元洲德安郡人……”
兩人的自我介紹很詳細,吳輝不動聲色地聽著,心裡隱隱有了期盼。
“三山衛”太出名了,那是盧森親衛隊的名稱。
盧森訓斥兵士時,常說:他手下的兵,要擁有強壯的體魄,力可拔山!要擁有謙虛地學習態度,要知道學如登山!要擁有嚴明地軍紀,軍令如山!
吳輝不管他什麼山,只知道,眼前的兩人,都是盧森身邊最親近的人,便足夠了。
“我叫吳輝,老家玄修界,你們聽說過我嗎?”聽完兩人的述說,吳輝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