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
氣得讓人無語!
蒼離府邸前,君山行會三具戰夫子留下的屍體,挺立著,脖子上鮮血井噴,再看看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與憨態可鞠地吳輝,大丘郡城內,最德高望重的楊帆老爺子和司馬萊仙翁,漲紅了一臉老臉,氣得渾身直打哆嗦。
兩位老爺子,活了這把歲數,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無恥地奇葩,性情狠厲霸道,出手果斷決然,如同兇獸撲食,但聽他裝傻說話的口吻,卻能得把人噎個半死。
“兩位老爺子,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位老爺子府裡請。”吳輝真誠地邀請,謙和得像一個君子。
“老子沒空!”脾氣火爆的楊帆,怒哼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見老友這樣,司馬萊也氣呼呼地轉身就走,感覺很丟人。
調停,當和事佬的事,為人尊敬的兩個老頭沒少幹,以兩人的年紀與在大丘郡城裡的威望,就算是郡守蘇博深,也會給兩人面子。
這一次,兩人過來調停,卻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算是灰溜溜地,兩人沒有臉再呆下去。
不過,氣沖沖地走出一段距離,來到街口時,兩個被氣壞的老頭,像是突然醒悟到了什麼,猛地停住腳步,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對方,皆看到了對方臉上的愕然,隨即相對苦笑。
方才,只顧著丟了面子,氣急敗壞,現在才醒悟到那姓吳的小子,秒殺君世炎三人是一件何等恐怖的事!
那可是三位戰夫子,就算真名勇士有擊殺戰夫子的能力,但也不是這樣的,同時秒殺三人!這小子的修為,怕是除了郡守蘇博深,整個大丘郡城內,無人可敵。
這樣一想,兩個老家夥不由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老鬼,看樣子,我們都被那個奸滑的小子騙了,那小子一定是故意激怒我倆。”司馬萊苦笑道。
“那是個小混蛋……”
楊帆也是苦笑不已,原本他就對真名勇士的吳輝很好奇,很感興趣,現在醒悟到吳輝能夠瞬間秒殺三位戰夫子,對吳輝修煉的功法,對吳輝成長的過往,就更好奇了!是什麼樣的一個成長環境,能夠造就出這樣一個妖孽?
可是,楊帆現在卻拉不下老臉來,馬上轉身回頭,去向吳輝問個究竟。
“先回去吧,找個機會,咱們兩把老骨頭,再去蒼離酒樓坐坐……”司馬萊嘆了口氣,他也拉不下老臉回頭。
這邊廂,兩個老家夥糾結著。
那邊廂,鄒思海看著守在車旁的幾十名君山弟子,也在糾結,都不知道拿他們怎麼辦?
“君山的諸位兄弟如果不想走,我們蒼離行會求才若渴,歡迎大家加入。”吳輝沖著一夥君山弟子抱拳一禮,誠懇地邀請。
一夥君山弟子聞言,相對一眼,一言不發,身上猛地冒起丹勁地光芒,刀劍出鞘,猛地撲向吳輝,個個視死如歸。
“別動!”
鄒思海等人見狀,正想出手廝殺,就聽吳輝一聲輕喝,倏地迎上前,展開拳腳。
於是,鄒思海等人又一次看傻了眼,其它修者需要藉助兵器才能施放的“戰技球”,吳輝徒手就可以辦到,而且不光是手上,胸部、腹部、背部、腿部,身體上各個部位都能輕易地施放戰技球,這說明吳輝的身體,並不是區域性強化,而是全面強化至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境界。
更可怕是,吳輝還擁有三屬性丹勁,面對君山弟子當胸劈來的刀劍,吳輝懶得做出任何閃避,只是胸前一冒三色丹勁,就輕松地接下氣勢洶洶地刀劍,順便一巴掌拍翻對手。
如此兇悍的打法,對於別人來說,是以傷換傷,以命搏命,但放到吳輝身上,卻是虎入羊群,呼吸間就幹趴下一地君山弟子。
“都別傻愣著,搭把手,將這些家夥弄到西廂營房。”吳輝身上的衣衫成了破爛地乞丐裝,以都天魔身的強度,雖然足以施放戰技球,但衣衫卻經受不住暴烈地“降龍戰鬥球”。
“你……你小子什麼意思?”
鄒思海有些迷糊,搞不懂吳輝。先前殺起君山弟子來,吳某人毫不留情,這一次卻只是將幾十個君山弟子擊暈,不傷他們分毫,前後變化太大。
“我要將他們變成咱們的人。這些家夥全是君世炎的親信死忠,在君山行會中身份不低,只有招降了他們,咱們才能迅速吞下君山行會,壯大自己。要不然,以咱們的實力根本吃不下一流行會的君山,辛辛苦苦地宰殺君世炎,反倒便宜了其它虎視眈眈的行會。”吳輝解釋道。
“你小子有把握招降他們?”
鄒思海與喬慶達聽得眼睛大亮,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到時你們就知道了,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吳輝聳聳肩。
黑瓶中的那些普通冥獸,雖然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但吳輝本身已經是擁有法則因子的勇士階,若是祭值玄王,還很困難,需要玄王主動放下戒心配合。但對於同級別的勇士階,吳輝可以完成強行祭植,將其變為自己的“冥奴”。
事情也正如吳輝所設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