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夫正有此意,首座請!”老霍隆壓下心中的震撼,欣然點頭。
雖然老霍隆已經知道,如同吳輝所說的那樣,高安的精神力稀薄的可憐,根本不能同真正地玄將相提並論,但他心中依然充滿疑問,想從吳輝嘴裡探出點口風,高安那稀薄的精神力到底是怎麼來的?又是不是隻是暫時擁有,用完後就會消失?
當下,吳輝一行人離開主席臺,談笑著飄然而去。底下人潮湧動,戰士們呼啦一下,圍向場中的高安與晨峰弟子。
七嘴八舌,有的,大膽地問晨峰弟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有的,圍著高安,校尉長校尉短地叫得極為親熱。
鬧哄哄地,最後還是魯豐黑了臉,連連大吼,方才使混亂地隊伍,得到控制,在校場上排起佇列。
“執法隊!”魯豐冷聲大喝。
“請校尉示下!”近兩百位執法隊員捶胸軍禮。
“訓練繼續!”魯豐面無表情。
於是,一夥人怨聲載道,被執法隊趕羊一般,趕出校場。
“高兄,你是押隊去訓練,還是留守營地照顧傷員?”來到高安身旁,魯豐臉上帶著笑容,一副與平級同僚閑聊的架式。
“我還剛上手,諸事不通。押隊訓練的事,魯兄能者多勞,小弟留守營地便是。”高安也是個人精,魯豐對待自己的態度,跟之前判若兩人,高安卻好像渾然末覺。
“那行。營地裡的事,就拜託高兄。”魯豐抱拳一禮。
“魯兄客氣!”高安馬臉帶笑。
也是從這一天開始,因為一場比武,高安的人生。出現了重大地轉折。
光陰似箭。
這已經是高安比武後的第十九天。
十九天來,高安漸漸開始行使一個都天營校尉的權力,而老霍隆也給吳輝送來了十來名經驗豐富地老軍需。
這些老軍需,年紀最大的一百掛零,最小的,也有八十多歲,個個對軍需的排程與管理,嫻熟無比。但吳輝卻有些失望。吳輝想要的並不是這種中規中矩,將帳本打理得精細無比,毫無差漏的軍需官。吳輝理想中的軍需官,說白了。最好是狡詐無比的奸商,能為都天營撈錢。
不過,這些老軍需,還是蠻能幹的,也很有威嚴。自從。吳輝將都天營中的所有女兵,都撥到了後勤部。那些老軍需,居然只用了幾天的時間,就將那些女流氓。管得服服帖帖。
就連大姐頭程香與霍玉鳳,也乖乖地拿起了掃帚。開始每天的營地打掃。整個營地變得明窗淨幾,不再像以前那樣。喝空的酒壇子,堆得跟亂葬崗似的。
其實,能管服帖這些氣勢洶洶地女兵,老軍需們採取的方法,說穿了,不值一哂,就是一本正經地威脅!威脅女兵們,要是不願意幹,他們將請示首座吳輝,直接將其逐出都天營。
現如今,因為高安蛻變成高手的原因,所有士兵都知道,在不久地將來,自己也會成為高安那樣的存在,個個打死都不願走。甚至於,像霍玉鳳這樣的,老霍隆曾經警告過她,要是她被逐出都天營,馬上將她嫁人!
因此,這十九天來,縱然每天被魯豐與高安操練得欲仙欲死,也沒有一個人會蠢得離開都天營。前陣子,受不了都天營高強度訓練,義憤填膺離開的兩個軍士,七八天前,又回來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在轅門外跪了一天一夜,結果,被執法隊粗暴地拖出去扔了。
這一天正午,吳輝使喚衛兵,將魯豐與高安從營地中,招至觀潮別院書房。
等到魯豐與高安在書房內坐定,吳輝坐在書案後,開門見山道:“這一次招你們倆來,是因為我會離開一陣子,回家辦點私事。在我離開這段時間,都天營就交給你們倆了,並且,我想對都天營接下來的訓練,做一些調整。”
“請首座示下!”魯豐聞聽,趕忙從椅子上站起身,將身子挺得筆直。高安也同樣如是,有魯豐在,高安對待吳輝的態度,很正式!
“別這麼嚴肅,坐下聊。”吳輝擺擺手。
“是!”魯豐與高安這才又正襟危坐,只在椅子上坐了半瓣屁股。
“接下來,每天封鎖內息負重奔跑的訓練,可以停止了。算起來,這樣的訓練,咱們已經進行了一個多月,還能堅持下來的,都已經是一名合格的都天營戰士。接下來,我希望你們倆,多多進行陣法上的演練。至於,演練的陣法,我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
吳輝說著,對擱置在身前書案上的一枚玄簡,呶呶嘴。玄簡裡燒錄的,正是都天神魔陣,“我們都天營眾將士修煉的功法,等我辦完事回來,再開始傳授。對了,在我離開期間,你們也可商量著任命營中的基層軍官,伍長,什長,百夫長……至於,五百人的都統官,等我回來親自任命。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你們倆有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