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說點正經的,有沒有發現要對付我的陰謀?”吳輝正色道。
“你覺得會沒有嗎?人人都對你修煉的功法很好奇!欲得之而甘心。離宗也因為你,迎來了許多窺視的目光,不少家夥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懷疑上離宗藏有你修煉的奇功,弄得離宗上下焦頭爛額。有你這樣的弟子,是離宗的大不幸。”說到這裡,厲飛頓了頓,不無好奇道:“蠻子,老實說,你到底修煉的是什麼功法?私下說說,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你這樣的小白臉能讓人放心?暫且保密!”吳輝聳聳肩。
“蠻子。你什麼意思……”
厲飛話還沒有說完。鄒思海突然起身道:“小飛,你跟我來一下。”
“老舅,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說?老舅……你搞什麼……等等我……”鄒思海腳步不停,厲飛無奈,快步走出亭子,追向鄒思海。
目送舅甥倆一前一後消失在花叢中,吳輝收回目光,低頭看向身前的鄒思蓉。
鄒思蓉脖子以下,全都浸在水中,只在水面上露出一個腫脹的腦袋。
冥元源源不斷地注入其體內。其體表滲出的毒素染黑了溪水,露在水面上的腦袋,也被塗了一層黑色地油漆似的。鄒思蓉緊閉雙目,呼吸若有若無。看起來似乎還是人事不省。
但吳輝知道她已經醒了,就在鄒思海領著厲飛離開的時候醒了。
明明醒了,卻還詐做昏迷。
吳輝心中嘖嘖稱奇,蒼門的小姑奶奶居然還會害羞?這倒是奇聞了!
豪門世家女兒,在吳輝的印象中,個個都是巾幗不讓須眉,待人接物落落大方,性子深沉,就比如離宗豪門周家的周茹大美人,就算是光著屁股與人打鬥。吳輝估計她也會臉不改色。
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除了丹田中的玄丹,鄒思蓉身體中的毒素清除完畢。原本腫脹得跟腐屍似的嬌軀,如同變魔術般,變得曲線玲瓏,極為誘人。
不過,吳輝也顧不上欣賞,小心翼翼地將冥元探入她丹田。
“嚶嚀……”
玄丹是玄將的命門與死xue,冥元方一與玄丹觸碰,鄒思蓉鼻子裡發出一聲難以抑止地輕吟。就像被色狼撩拔了敏感之處似的,極是誘人。
吳輝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收斂心神,窺視鄒思蓉玄丹。
看得出來,鄒思蓉是一個水屬性玄修。雞蛋大小的水藍色玄丹上摻雜著許多黑色蛛毒與絲絲渾濁之色。
這絲絲渾濁之色,倒不是蛛毒。而是玄丹中,原本就有的雜質。比起紫金鯤獸王那枚王級獸晶來,鄒思蓉的玄丹,顯然差得太遠了,王級獸晶稜形狀,近兩米高,宛若最純淨地水晶,通體沒有一絲雜質。
不過,這還不是兩者之間最大的區別,最大的區別,是王級獸晶上擁有血色地紋路,看起來像是某種奇異玄陣的血色紋路。
在這一刻,吳輝還真想探一探鄒思海的玄丹,看看修為臻達封疆境的鄒思海,其玄丹上,是否也有王級獸晶那樣的玄奧紋路。
轉念又一想,吳輝不由得有些自嘲,結成玄丹是自己的當務之急,自己連玄丹都沒有結成,就奢望著封疆境與玄修之王的領域,會不會有些好高騖遠?
搖搖頭,吳輝加大冥元輸出。
蛛毒纏身,死氣沉沉的玄丹,像是在突然間活過來一般,先是顫動,接著自旋,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吸收冥元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甩出煙霧般的蛛毒。
一會功夫過後,蛛毒盡祛,水屬性玄丹重新煥發出迷人地藍色奇光。
讓吳輝皺眉是,玄丹中還是有許多渾濁地雜色,萬能地冥元,無法祛除玄丹中的雜質嗎?
吳輝有些不信邪,將蒲扇般的大手,探向鄒思蓉腹部,抵住鄒思蓉丹田,準備瘋狂地對其丹田灌入冥元,試驗祛除其玄丹上的雜質。
但是吳輝的大手,剛抵住鄒思蓉的下腹,還沒有來得及洶湧地灌入冥元,鄒思蓉身子一僵,接著,就跟受驚的兔子般,猛地從水中騰起,躥到空中,穿著肚兜與褻褲,頭也不回地飛離後花園。
“你別走啊……咦?毛……”發現從鄒思蓉腹部抽回的手指間,夾著一簇黑色地彎曲地毛,吳輝一愣,隨即想也不想便安慰道:“鄒小姐不要怕,毛的黑色不是中蛛毒,是它的本來色彩,很正常。”
逃躥在空中的鄒思蓉聞言,像中槍的鳥兒般,從空中一頭栽下,砸倒一片花海,然後,迅速爬起身,拼命飛奔,迅速消失在吳輝視線內。
吳輝愕然,用得著這麼誇張嗎?照這麼說,以後得了婦科病還找不找醫生瞧了?
在溪水中洗了手,聳身上岸,易容成中年胖子的吳輝,玄元一震,濡濕地衣褲變得幹燥,卻不破壞衣褲分毫。
也就在這時,厲飛腳踩碟狀寶器,去而複返,人還在空中,就喝問道:“蠻子,你對我小姨做了什麼?”